我叫王芳,天生的烹飪高手,曾是位急診科醫師。在單位工作期間,我目睹了好友景雲兒的哥哥也就是我們醫院心內科主任謝思博和富豪妻子王欣彤的生死絕唱。妻子和他因流言蜚語而分開了10多年,後來前夫和一部熱播清宮劇《後宮熹妃轉》女主李亦之私奔,二人在景雲兒的撮合之下破鏡從圓。可是不久,妻子罹患肝癌,血型同為O型RH陰性的丈夫割肝救妻也沒能挽回妻子的性命。丈夫自殺了,而悲哀的是他一直不知道他是妻子唯一的女兒璽文的親身骨肉。目睹了這段絕唱,我瞬間愛上了主任或者說是愛上了他們的愛情。
主任的死對我們的打擊是巨大的。他同為心內科醫生的妹妹睹物思人,不久後辭職。但是在謝璽文的幫助下迅速致富,成為了海雲集團的老總。
我悲痛欲絕,但又不能和他人傾訴,而景雲兒的暴發讓我震撼了,我對物質的要求與日俱增。之後,我借著單位援非的遠走安哥拉逃避現實。
在非洲,我沒能為安哥拉的醫學事業做出任何貢獻。機緣巧合,我認識了給安哥拉反對派運送給養、藥品甚至彈藥的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中國人飛哥,又因為各種原因下,我加入了他們,並成為了團隊的二把手,我深知刀尖舔血的危險性,早已把自己的錢財都投資到了中國的房地產市場。在一次運送人員中,我暴露了,差點死在了政府軍的槍口之下,是牧羊犬迪塞爾拚死用自己擋住了對方的槍口,給我逃離的機會。飛哥連夜讓我帶著暴露的兄弟們回國和300萬美金回國,還好,這些年我在非洲大概掙了2億人民幣左右,它們在中國房地產事業中成功翻倍,以逾4億左右,足以讓我後半生無憂。
回國的旅程異常驚險,幾個中國弟兄都要回到家鄉,去看看媳婦和孩子。現在隻剩下我和安哥拉的兄妹,TOM和Mary。
我不敢回家,帶著湯姆兄妹到了風花雪月的大理,住在了一家靠海的客棧裏。雖然景雲兒和謝主任的女兒璽文的企業都在大理,但我不確定安哥拉或者中國政府是否要和我秋後算賬,為了不連累任何人,也沒有和他們聯係。
住客棧可以遠眺謝主任夫婦的合葬墳,我唯一的事情就坐在他們的墓前麵朝大海。
這日,我默默的坐在謝主任的墳前,自己在非洲遇險境,正好看到警察局長的辦公室裏掛著謝主任父母的像(謝主任父親謝大一的雕像一直屹立在我讀攻讀博士的上海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我在大難麵前瞎編自己父親是謝大一教授同父異母的弟弟,自己的奶奶在全家遠渡重洋後嫁給了一位姓王的農民。警察局長放走了我,還把當年援非的謝大一夫婦留給他貧窮母親的10美元給了我。
我把那張博存了近40年的美元燒毀在了謝主任夫婦的墓前,淚如雨下。
回到客棧,客棧的前台寫著轉讓的標語。我心下一喜,立馬盤下了客棧。不過我對開客棧麼有任何興趣,隻是因為這棟房子能夠遠眺謝主任夫婦的合葬墓。
又過了3個月,一切風平浪靜。我打算回家去看看蒼老的父母,走之前我找來了施工隊,讓湯姆兄妹監工,幾乎是把房子拆了再建成臨海的別墅。外觀是典型的白族民居,內部是我最愛的歐式風格。
交代好這一切,我回到了軒陽。已經很久沒回家了,內心有些激動的我顫巍巍的敲開了父母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