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真的這麼不在乎我們?”夜紗綾情緒低迷的問道,原本閃亮的眼睛也變得有些黯淡。
聽到此處,張文刀還有些不解,就是因為在乎她們,所以他才會讓他們去經曆那種極端的環境。若是換個人,恐怕還懶得去做。
“當時是為了你們能夠徹底的麵對生死,隻有這樣,你們才會真正的成長,成為無所畏懼的存在。”
可這解釋兩女全然跟沒聽到一半,隻是有一口每一口的吃著。
有什麼不對?這讓他納悶了,當初自己確確實實是這麼想的。而且說的都是事實。
“如果他們真的撕破了我們的衣服,甚至。。甚至強迫了我們。你會怎麼做?”夜紗綾問道。月馨也豎著耳朵聽。
“這種假設性的問題,我一般不會回答,因為沒有發生過,說起來沒太多的意義”
“你說嘛,人家想聽呢”月馨一推他的手,順便把自己手上沾著的油膩塗抹在手臂上麵。
其實按照真正的訓練計劃,隻要你還沒死,他都不會出手。不過看她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還是改口了,“當然不會,當他們的手碰到你們的衣服時,我就會出手。”
“那現在,我們算是什麼關係呢?”月馨放下手裏的東西,認真的問道。
“朋友?”如果是朋友,她們肯定不會這麼問了。
這還真是難以回答。
“我一直把月馨當成自己的妹妹,至於夜紗綾,算是朋友”張文刀答道。
“去你的妹妹!”誰知道月馨隨手拿起一個水果,對著他的頭就是一扔,然後氣呼呼的跑出去了。夜紗綾柔弱的歎了口氣,然後站起來離開了。
又錯了?女人果然惹不得,惹不得!張文刀的心理年齡二十六,而月馨頂多不過是十六七歲的姑娘,雖然說這個世界十六七歲已經能夠完婚了。可在現代社會的影響下,他還沒有那種想法。
要是夜紗綾,確實很值得考慮。可自己願意,別人未必願意。這可不是任務,也不是交易。一個人鬱悶的坐著,卻見那位負責後勤的獸人走過來,他用粗麻布抹幹淨桌子,撿起了水果。
“怎麼,和你的朋友有了一些小小的不愉快麼?”在他的看來,張文刀不過才十八歲左右,跟月馨倒是般配。
張文刀看著那獸人,以就是那種粗曠的臉,不過皮膚有些黑,居然是黑牛人,閉口碩大,但眼神分外的和善。
“我也不明白,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然後我莫名其妙的成了出氣筒”
“抱歉,剛剛你們的談話我有聽到,以我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那姑娘,怕是喜歡上了你,而且她,很特別”獸人坐下來,目光望著遠方,臉上掛著一絲自然又平淡的笑容。
“特別?是很特別?”張文刀回憶起最初見到她開始,就是一個特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