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正鑫知道,自己提起李瑞陽的這個兒子,也隻是一個念想罷了。李若曦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在一年不到的時間裏,把撫清州弄得蒸蒸日上,哪怕把撫清州的那個貧瘠的地方的錢財都搜刮完了。
也沒有辦法把那些地方的東西運用到江南這一帶上麵,畢竟江南這一代的人口人數很多,受損的情況更嚴重……再加上還有一個瑞王,他絕對不會讓李瑞陽這次江南之行很順利的。
他絕對會搗亂的,哪怕把撫清州的力量全部都抽空了,說不定都低擋不住瑞王的搗亂呢。所以,他這個建議……其實大家都知道,這隻是讓大家心裏好受一點,起碼有個念想而已。
“不用了不用了,你也要忙了,而我也要回去準備準備,好讓人明天給你把銀子給帶過來。”丁正鑫連忙擺擺手道。
“多謝丁大人,如若我能回京,回京之後,一定要請大人你喝酒。”李瑞陽送丁正鑫上他自己的馬車的時候,真誠的道。
“好,等李大人回來,我們一定握手言和,一起喝酒。”丁正鑫也真誠的回話道。兩個人都匆忙的分開了,並各自忙碌了。
丁正鑫出了宮門,就馬上上了李瑞陽的馬車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蕭澤修的 耳朵裏。他疑惑的問胡公公:“你說,這個丁正鑫?和李瑞陽在馬車上到底在說什麼呢?”
“皇上,奴才猜不到。”胡公公搖搖頭。
“這兩個人一直都是麵和不心不合的,怎麼丁正鑫突然間有話和李瑞陽說呢?難道他們有什麼內幕嗎?”蕭澤修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皇上……”胡公公要上前去幫忙揉太陽穴,卻被蕭澤修給推開了,他微微皺眉道:“可能不是,記得父皇在位的時候,朕還看到過李瑞陽和丁正鑫一起談笑風生的事情。他們兩個人到底是當是政敵呢?還是朋友?”
“皇上!”胡公公提醒道:“不管是什麼原因。李瑞陽能在朝廷之上,自告奮勇的接下這個差事,也算是……忠臣了。而且這次去江南,路途遙遠,一路上也有諸多的危險,李瑞陽他那麼老大年紀了,還為皇上分憂,的確也是一份忠心。”
“你說的對。”蕭澤修點點頭,剛才在朝廷之上,他的確十分的生氣,也幸虧李瑞陽自薦自己,成為了欽差大臣,希望李瑞陽這次不負所望,能幫他解決這些問題,不過他還是擔憂,李瑞陽是不是和丁正鑫私底下達成了什麼協議,最近的瑞王私底下和大臣之間是有來往了。
而丁正鑫和李瑞陽一直都是不合,怎麼突然間在宮門口就一起上馬車來了?難道想圖謀什麼呢?
胡公公看到蕭澤修才一下子,又對李瑞陽和丁正鑫懷疑上了,他不由得奇怪的想:難道當上皇上的人?都是如此多疑不信任臣子的人嗎?之前蕭炎當皇帝的時候,他也是這樣不信任自己的兒子,總覺得自己的兒子會反了他,搶奪他的皇位。
甚至那些臣子和自己的兒子走近一點,他都懷疑。自己的主子蕭澤修更是中招。甚至原來的太子蕭澤寒,都被皇帝囚禁了那麼久……他記得自己的主子還是皇子的時候,並不是這樣的呢?
他記得當時李若曦要為皇上蕭炎動什麼手術的時候,自己的主子蕭澤修還是十分信任他呢,之後也十分信任他。隻是他當上了皇帝之後,並和李若曦沒有聯係了,就慢慢的開始懷疑李若曦了。
難道這是蕭家人的本性?到了皇位之後?就把本性露出來了?胡公公連忙把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給掐滅,然後恭敬的進言道:“皇上別擔憂,剛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奴才聽從皇上你的吩咐,已經派人去密切監視這兩個人了,讓他們一有消息就回報,相信可能很快就知道結果了。”
等到晚上,有人彙報給胡公公之後,胡公公連忙把消息彙報給蕭澤修:“皇上,這丁正鑫一回去,就大肆宣揚在籌備銀子,說他好歹也是臣子,要為皇上分憂,要拿銀子賑災,還在大罵李瑞陽不知好歹,說他拉下麵子,送銀子讓他拿去賑災,李瑞陽還推三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