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平領命而去。

蕭睿坐在床頭看了一會小丫頭的睡顏,終是忍了又忍,準備起身離去。豈料他剛一動身,就被扯得一個歪落,又跌坐回了床頭。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他的衣襟被小丫頭抓得死死的,方才那一動,幾乎將胸前的整塊衣料子都扯得變了形。

呆滯了片刻,他幾乎笑出聲來,複又瞧了一眼睡得死死的小丫頭,眸子暗了暗,歎了口氣,即舍不得去掰開她的雙手,又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嘴角帶笑的合衣躺在了她的身側。

剛一躺下,小丫頭雙手就纏上了他的脖子,臉埋在他的胸膛上,一隻腿翹上來壓住了他的,令他全身肌肉緊繃,極力隱忍。

唉,光看不能吃的滋味可是十分不好受。

吻了吻小丫頭的發頂,他反手樓住她的背脊。

即不能吃,便隻能找補找補了,他默默的想道。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花結燈籠錦格心窗欞射進了屋子,片片斑駁影落在尚在睡眠中的白雲汐的臉上,窗欞外早起的鳥兒飛過,留下一串串歡快的雀鳴。

白雲汐向來淺眠,昨兒個不小心喝多了醉得狠了,今日被這鳥雀聲聲鳴叫一鬧,很快就轉醒。纖長的睫毛抖動了幾下,她忍著宿醉頭痛,皺著眉頭張開了眼睛。

誰知入目便是一張謫仙俊顏。

她驚得差點跳起來,頭猛的往後一仰,咚的一下磕在了雕花架子床的床柱上。

蕭睿在她將醒時便已經醒了,可他也沒有料到她的第一個反應便是如此,他心裏微微一沉,長手一撈便將她摟在懷裏,撫著她撞得腫起來的後腦心疼的揉按,說道:“怎地如此毛毛燥燥。”

乖乖,你一大早起床看到床上多了一個人,還能保持冷靜?

白雲汐暗暗腹誹著,擠出一臉假笑,說道:“我這不是嚇了一跳嘛。”她偷偷抬眼瞧了瞧蕭睿的麵色,見他麵帶微笑,似乎沒有生氣並且心情很好的樣子,壯著膽子弱弱的問道:“王爺怎麼會在我的床上?”

蕭睿聞言,詫異的上下看了她一會,而後麵色一沉,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挑眉道:“怎麼,昨兒個晚上對我又親又摸的,拉著我不讓我走的那個人若非不是你?”

兩人鼻尖之間相距不過幾毫米的距離,他溫熱的鼻息噴吐在她臉上,令她麵紅耳赤,滿腦子都在嗡嗡作響,他說的話根本都沒有聽進去。

見她不說話,蕭睿怒道:“你輕薄了本王,這是打算不認帳了?”這個丫頭,怎麼如此可恨,他本想將她帶在身邊慢慢養著,等她長大些再說,豈料她身邊接邊出現兩位師兄都相當優秀。

那椿二頭領擅長製作炸藥,且武功也不弱,好在椿二頭領對他的小丫頭並無心意,他便暫且按捺住了。那左丘炎卻不是好相與的,不說他北域雪國戰神的身份,隻聽錦嚴稟報他們相見的情形他便心生忌憚,警鈴大作。

一想到他們或許曾經相互傾心過,他就無法再坐等下去。

隻有早早將這小丫頭定了,在她身上打上屬於他蕭睿所有物的印記,他才能夠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