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韻之卻略有疑惑的問道:“郗雨你沒事吧?”楊郗雨這才頓過神來,搖了搖頭說道:“夢魘,輕撫當然可以,雖然我不知道其中原理,不過我想這塔壁若是遇到外力攻擊,定會有所防備。”盧韻之點點頭稱讚道:“我覺得此話有理,否則其他層上的塔門怎麼會緊緊關閉,據邢文老祖所說外力無法開啟,需要達到其中標準才可入內,我想一定有玄機。”
夢魘卻嗤之以鼻:“人雲亦雲,盧韻之你越來越不長進了,看我的。”說著夢魘竟然揮拳朝著牆壁打去,他本是鬼靈所變,自然不知道肉體疼痛,用手敲著塔壁也無妨。
當夢魘揮舞的手接觸到畫壁的時候,整個身子卻突然被彈飛開來,然後坐在地上愣住了許久才說道:“他媽的真疼啊。”盧韻之聽到後也是一愣,之前夢魘所說的累隻是戲謔之語,不能當真,而兩人在一個體魄內生活了許久,自然知道夢魘這次不是在看玩笑。可是夢魘即使現在化成了人形,但是現在身上的鬼氣依然頗重,並不是像夫諸那樣完全變成了風穀人。如此這般的夢魘,怎麼會感到疼呢?
夢魘站起身來,沉吟了很久,喃喃自語一番才沒心沒肺的說了句:“原來疼是這般滋味,真他娘的難受,不過老子開心得很。”盧韻之知道其中的奧秘不是一時半刻可以解開的,而且現在的重點不在這裏,於是苦笑一聲對夢魘說道:“你沒事就好,真不知道你是跟誰學的髒話,張口閉口就這樣,哎,真是有傷大雅。”
說這三人各忙各的的,在四周的壁畫上和文字上看了起來,文字什麼的楊郗雨自然是看不懂,都是些上古文字,有的在其他宗卷上見過卻也不知其意,可是其中一幅畫卻吸引住了楊郗雨。楊郗雨突然明白過來了什麼,然後側腿疊坐在地上,用手不停地撥著地麵,口中背誦著口訣,眼光看向地麵按照卦位推移演算起來,臉色有些白神色也漸漸慌亂了片刻,眼神頓感飄忽不定之後突然變得又堅毅起來,好像是對一件大事下定了決心,自顧自的用力點了點頭。
一雙手搭在了楊郗雨的腰間,然後耳旁有人問到:“郗雨,你在想什麼?”楊郗雨抬起頭來,掃視了一眼,笑著說道:“夢魘,你若再這般調戲我,可別怪我生氣啊。”
夢魘有些心驚問到:“之前你知道哪個是盧韻之是因為你看見我從鑽了出來,可剛才你明明在推算出神,是如何得知的,莫非我和那邊傻愣著的盧韻之長得不像嗎?”
“像啊,你倆毫無二致,隻是你不似他那般癡迷術數罷了,你看真正地盧韻之會圍繞著壁畫不停地仰望,而夢魘你則就是隻會和我逗逗悶罷了。”楊郗雨調笑著說道,然後伸出手去由夢魘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