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俫弄布說著又看向白勇,語氣平和的說道:“你喜歡清兒我不阻攔,段海濤是你舅舅這也是無妨。我和風波莊的恩怨是我的事,你找不找我尋仇是你的事,你和清兒是你們兩人的事,所以你也不必顧慮,隨意處置。”如此一說,倒讓人有些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哈哈哈哈,好刁鑽的老太婆,好利落的一張嘴。賢婿,這你可對付不了。”陸九剛不知何時坐在屋頂之上,看著眼前的這幕“好戲”說道。盧韻之抱拳說道:“希望前輩和風波莊的恩怨能夠平心靜氣的處理,化幹戈為玉帛。調節矛盾處理天地人之間或與外人之間的矛盾,正是中正一脈的職責,平心而論我如此做擔當得起中正二字。”
仡俫弄布哼了一聲說道:“你愛如何說就如何說吧,想要解藥除非打贏我。”話雖如此說但仡俫弄布還是全身緊繃劍拔弩張,防禦著盧韻之的隨時進攻,心中知曉自己決計不是盧韻之的對手。仡俫弄布想到這裏心生一計,對著房頂之上的陸九剛說道:“剛才我們對話你插什麼嘴,賢婿?莫非是盧韻之的嶽父,哼,怎麼你想出頭,與我較量一番嗎?”
陸九剛一愣,也是瞬間明白仡俫弄布的想法,既然打不過盧韻之,不如用話激住自己,以求勝算,這也太小瞧自己的一身本事了,於是站起身來,活動著有些僵硬的脖子說道:“你這人真是好不講道理,不過也好,要不就我上吧。”說著又看向盧韻之講到:“賢婿你休息一下,舊傷複發要是死了,難不成還要我女兒守寡嗎?哈哈哈哈哈。”說著身形一晃竟然如同憑空消失一般,不見蹤影。
仡俫弄布心頭又是一驚,暗罵道:今天的高手怎麼這麼多。可是此時容不得她多想,連忙想用蠱蟲和蠱毒圍繞全身進行防禦,譚清阻攔無用,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於是也想助自己母親一臂之力,卻聽仡俫弄布說道:“我倆較量,旁人休要插手。”譚清這才退到一旁,走到段海濤身邊為他看了起來,段海濤並無生命危險,隻是昏迷不醒,若要清醒過來還真要仡俫弄布親自解毒才可。
突然,仡俫弄布身後的蠱蟲和蠱毒被一種如同尖刀般的東西分離開來,仡俫弄布連忙要轉身接招,一隻細長尖銳的手爪卻搭在了她的脖子之上,身後有一聲音,略帶嘲諷的說道:“不讓人幫忙是好樣的,不過你也太小瞧我了,與我對敵竟然隻用蠱蟲蠱毒就想贏我,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