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韻之雙指伸出指著白勇罵道:“說,為什麼爭勇好鬥,還欺辱曲將軍的副官,並且對曲將軍無禮。”白勇低頭不語,強擰著身子從地上又站了起來。盧韻之氣的大喝一聲又把白勇踢倒在地,然後一抱拳對曲向天說到:“大哥,我是我教導不嚴,白勇是我兄弟,冒犯了大哥,在這裏我替他受罰賠罪,請大哥贖罪。”說著盧韻之猛然拔出腰間的鋼劍,朝著自己的胳膊上劃了一道,鮮血頓時直流。
白勇大叫一聲:“主公!”然後晃著被綁的結結實實的身子撲到盧韻之身邊,突然跪下一時間激動難耐。方清澤連忙撕下自己袖口的一塊布,看到自己的袖子油膩無比肮髒不堪,搖了搖頭,一把拽過身旁的朱見聞,在朱見聞燙金秀雲的袖口上撕下一大塊布,替盧韻之包紮好傷口。
曲向天一愣,眉頭緊皺從座上一躍而起走到盧韻之身邊罵道:“三弟,你傻了,你我兄弟之間還用得著這樣嗎?”盧韻之苦笑一聲答道:“大哥,他屢次冒犯你當受處罰,可是念在他能追隨我也算對我信任,他把我當兄長,我也隻能替他受罰了。不過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還是饒不了這個東西。”說著又是一腳踢向白勇,白勇渾身緊綁再次站立不穩倒在地上。
盧韻之猛然咳了起來,一口血順著嘴角溢出,身體一晃竟然是頭暈目眩。曲向天方清澤忙扶住他,伍好跑了出去端來一碗水,待盧韻之喝了幾口,搖了搖手稱自己沒事。朱見聞忙說道:“盧韻之,你不是傷都好了嗎,怎麼還是會吐血。”
“估計是剛才大哥的鬼氣刀威力太大,我用禦氣雖然擋住了,可是以前受過的天地之術反噬的舊傷有點發作了。沒事,我現在並無大礙了。”盧韻之說道,說完他看向在一旁又站起來的白勇,然後對董德說道:“董德,把白勇這個混蛋拉下去,鞭笞五十。白勇你給我記住,好勇鬥狠沒錯,但是不能對自己人。等打起仗來你要是慫了,我食汝肉寢汝皮!”
董德拉著白勇往下走,白勇卻掙脫開來跪在地上,衝著盧韻之磕了三個頭,然後強掙紮著站起身來,自己向著門外走去。
眾人又回歸座上,盧韻之盤膝打坐片刻身體才見好轉,曲向天等人問了幾句見盧韻之也並無大礙,又交談幾句就各自會營帳休息了。待眾人走後,慕容芸菲才清吐了一句:“盧韻之今天演了出好戲。”
曲向天眉頭又是一皺,轉頭問道:“什麼好戲。”“收買人心嘍,我知道你不愛聽這個,可是今天他即責罰了白勇,還讓白勇心服口服感恩戴德,以後加倍為他賣命。你說你三弟厲不厲害,當然其中定有真情流露。”慕容芸菲換了個說法婉轉的說道。
曲向天拉起慕容芸菲的手,用指尖掛了一下慕容芸菲的鼻頭,柔聲說道:“你呀,越來越愛嚼舌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