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鋼歎了口氣:“哎,盧韻之,你自己說吧。我是幫不了你了,你也知道我是藩王,即使被捕也最多被囚禁一生或者從獄中秘密殺害我,我這把年紀了還怕什麼,隻是我擔心伍好被這天地人的身份所連累。你一定要勝啊,不然天地人就完了,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我始終記得我是天地人的身份。”說著朱祁鋼站起身來,快步走到盧韻之身邊,緊緊地握住了了盧韻之的手。
盧韻之身體一顫,這才反應過來,眼神迷茫一片顯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剛才眼睛一直就沒離開大殿中的那尊小鐵塔。此刻他疑惑的抬起頭,看著朱祁鋼然後問道:“您..........”朱祁鋼一愣這才明白盧韻之剛才不知道因為什麼出神了,有些生氣的怒嗔道:“段莊主說不幫咱了,你怎麼還從這裏發愣呢!”
“哦,實在對不住。”盧韻之站起身來,衝著朱祁鋼深鞠一躬,然後又衝段海濤行了一禮才說道:“段莊主,我此次前來能得到您的幫助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行的話聽說風波莊除了禦氣和體術超凡之外,打造兵器也是一絕,我隻想要給我的屬下們都配上帶有靈符的兵器。”
段海濤點點頭答道:“這個好說,盧韻之你是條漢子,有恩公的要求之下也不強求別人,我願意交你這個朋友。其實說起來不是我不幫你,隻是在我之上還有我的恩師,他雖然還在閉關,但是他交托我風波莊的時候告誡我不可參與天下的變故,我不敢違抗。”
段海濤掃視著眾人又說道:“想當年我年少氣盛,與人鬥毆滋事,結果被人打得半死,要是沒有恩公的救助,或許就沒有今天的段海濤了。後來師父收了我,我才半路學起,蒙師父不棄,我才學得一身本領。恩公的恩情不能忘,但是師父的命令我也不能反抗,師父的命令在先,所以.......盧先生,隻要是不讓我們禦氣師參與其中,其他的事情一切都好說。”盧韻之一抱拳說道:“那就先謝過了。”
“我現在就去交代人去打造兵器,先生要刻什麼樣的符文,寫下來我們依照樣子打造就好了,靈力一定注入在兵刃的鐵芯中,威力定能大增。事不宜遲,走吧盧先生,咱們同去做靈符。”說著段海濤就要邁步離開。卻聽盧韻之輕聲說道:“段莊主留步,你看這是什麼。”
盧韻之說著,猛然一抬手單掌揮出,一股罡風劃過,不遠處的一張空閑的椅子頓時碎裂開來,眾人驚愕不已皆是不明盧韻之為何要這樣做。段海濤卻大驚失色,他第一個發現了事情的本質,錯愕的問道:“你怎麼會用禦氣的,誰是你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