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坑中時他的右臂曾被器靈短暫寄居,雖然器靈已走,可他卻覺得剛才那一切一定是器靈的作用,不由得一個更加異想天開的想法在他心中浮現。
在巨坑裏時器靈一直要他們離開,自然是因為知道風鐮魔的緣故,可當風鐮魔出現時它義無反顧的一戰,讓所有人都覺得它應該已經戰死,但剛才那種情況讓劍英覺得,那個器靈應該是將其中一縷氣息放在了右臂當中。
當他使用流水意時,便從右臂寄居到了流水意中。因為這個時代器靈也不複存在,每一把武器都沒有器靈,如此說來的話,難道它還能在流水意中重生?
想到此連劍英都覺得驚喜起來,若是流水意能孕育出器靈,那他的戰力將會再次提升一個等級。
死隻是生的開始,劍英突然想到了這句話,不由得對上古時期更加好奇起來。
他向著木延走去,查探一番後確定木延已經昏死過去,身上雖然有許多傷口,可卻沒有致命傷,隻要及時救助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想到此劍英便將他身上的傷口封了起來止血。
他癱坐在地淡淡道:“木武並不是我們殺的,而是被山中那個黑霧襲擊吞噬了。”
想著木延聽不見這句話,劍英自嘲地笑了笑。
“沒想到一個謊話就讓你們打得如此激烈,倒是出乎意料。”突然劍英身前響起一個聲音。
他警惕抬頭,發現竟然是晉公子。除了晉公子外,還有十數人跟在他身後。
劍英硬撐著站起身來問道:“為什麼這麼做。”
“如果不這麼做,木族怎麼可能和慕容秀聯合,又怎麼能和你們鬥?”晉公子冷笑道。
劍英沉默不語,暗自盤算著以現在的自己能不能衝出去。
晉公子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嘲諷道:“你就別想了,若是你在全盛時期我還懼你三分,可現在,嗬嗬。”
“說起來玉海晏的戰鬥也應該結束了才是。”晉公子抬起頭去,一把彎刀在眼前無限放大。
他猛然一驚,閃身讓過,身後一人卻被這彎刀將左臂劈掉半截。
聽著身旁的慘叫聲,看著眼前這個浴血的高大漢子,晉公子臉上盡是戾氣。這人正是和玉海晏對決的那名木族子弟。
既然他到了,玉海晏自然也到了。海雲飄散,玉海晏就來到劍英的身旁。
那名子弟瞪著雙眼盯著晉公子吐出一口血沫說道:“南海人和中原人一般狡詐。”
晉公子突然從憤怒變成了平靜,再次嘲諷笑道:“隻要能贏,有何不能做的。更何況,如果你們不和慕容家聯手,還能過河?你應當感謝我才是。”
他話音剛落,慧凡便口誦符號從空中落了下來,與之而來的還有麵色陰沉的木孔。
慧凡出生佛宗,自然不會和木孔真的刀兵相向。他的實力與劍英相當,甚至可能還要高上一籌,對付木孔自然是綽綽有餘,所以從始至終木孔都沒能真正傷到他。
當見到劍英和木延勝負已分時,他便在向著兩人靠近,不巧正好聽到了晉公子的話。不過還未等木孔出手,那名木家子弟已經借著雲海掩護先下手為強了。
“阿彌陀佛,幾位施主這又是何苦。”慧凡雙手合十道。
“這與你無關,煩請師父到一旁歇息。”晉公子微笑說道,語氣中盡是不容反駁的意思。
慧凡何許人也?論輩分,這裏所有人都不及他高。但慧凡不善言辭,既然勸說無效,也就站在中間不言不語。行動代表了態度。
晉公子麵色難看,還未等他做出反應,一旁的木孔已經走了出來。
“木千,你讓開。”木孔一把將受傷的那位木族子弟拉開,麵對晉公子冷冷道:“你想怎麼樣?”
晉公子笑道:“不想怎樣,隻是想讓你們乖乖看戲,不要讓我動手。”
他剛說完,身後有六個人便圍了上來,玉海晏等人警惕,做好了迎戰的準備,卻發現那幾人隻圍不動,慧凡便組織了玉海晏等人。
“你是想等黎庶和慕容秀兩敗俱傷,再坐收漁翁之利嗎?”劍英淡淡道。
“劍宗弟子腦子還是挺好使的。”晉公子淡淡道:“你們別妄想從這裏逃出去,現在還有一站之力的隻有慧凡和木孔,要對付我們這一幫人或許有些困難啊。”
玉海晏沉默不語,開始衡量起雙方的戰力來。
晉公子的實力比之黎庶等人稍弱,或許與木孔不相上下,他身後那群人都是南海散修,其中有幾人他還認識,實力都不弱於晉公子。而己方木延重傷昏迷,木千也受了傷,自己雖然沒傷可消耗太大,隻有木孔和慧凡兩人戰力還保持著。如若強行突圍,隻怕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