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以為我健忘,可是誰又知道我把過往都用來珍藏,常常一個人空想,也會不小心紅了眼眶。
突然想到曾經我問過王朗,問他你為什麼要和李丹丹談呢?
王朗對我說:“其實我明明知道她不是自己喜歡的樣子,可是我卻動了心!”
有時候,愛情是一個奇妙地東西,你說不準下一刻會產生什麼的感覺,也不確定是愛那個人的什麼,反正就莫名其妙地愛上了,愛上一個人或許是因為她的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表情……或許你戀上的隻是一個不確定。
其實我們那個時候還真的是很幸運,當時我們班上總共談了四對,慢慢地就剩下我和穎兒、王朗和李丹丹了,其它的兩對都因為運氣太差,光榮“犧牲”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上天對每個人都很公平,總是給你個長處然後再給你個缺點,有時我也很羨慕那些被抓住的,起碼他們隻是會痛苦一時,不像我們痛了一輩子,整天活在記憶裏哭。
我喜歡四、五月的天氣,正屬於春末夏初,像是一個最溫柔的笑,沒有剛入春時的料峭之寒,也沒有盛夏時的炎炎浮躁與慵懶;溫和而不疏淡,熱烈但不拘束,天空沉靜,草木欣然。
到了這個時候,我們教學樓下小花園裏玫瑰花悄悄地開了。
我記得那天,我和王朗剛吃完飯正往教室走著,邊走還邊說著食堂的飯給的少、又貴又不好吃。
突然,王朗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很驚奇地對我說:“天意,你看玫瑰花開了!”
“哦,開就開了吧。”我說著,就看著王朗走進了小花園,好像要摘一朵玫瑰話。
“王朗,你可不能摘啊,你這是破壞學校公共設施,抓住了,你得該罰!”
王朗沒有理會我,便摘下一朵玫瑰花,嘴裏還說著:“我送給丹丹,她肯定喜歡的。”
“天意,你不是說這是破壞學校公共設施嗎,怎麼也摘了?”王朗看到我也進來摘了一朵玫瑰花,不滿地說道。
“隻許你摘花,就不讓別人摘了!”我說。
於是,我們一人手拿著一朵玫瑰花往教室走去,我們要送給心裏的那個她。
或許,換了現在肯定會有人說我們逗比、二,但是我要說的是,那個時候我們隻不過是個窮小子,沒有錢,要買一個貴重的東西還得攢上幾個月的錢,所以沒有辦法,隻能借花獻佛。
我緊緊握著手中的那種玫瑰花,我不知道穎兒看到這多玫瑰花會怎麼樣,或許會很高興、很激動,或許紋絲不動。
我和穎兒談了也有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我什麼也沒有給她買,我隻是給她了一個任何人都可以給的身份。
我想借著這朵玫瑰花,我想對她說完,在操場上沒有說完的話,我欠穎兒一場真正意義上的表白,因為我還沒有對她說那三個字,我還沒有穎兒說我愛她!
當我走進教室裏的時候,穎兒正在看書,我走到她麵前。
“穎兒,我想送給你個禮物,一個花錢買不到的禮物,你要不要?”我把玫瑰花藏在背後,臉上露出一副很神秘地樣子說道。
“什麼禮物?我要!”穎兒放下手中的書,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