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個暗地裏後悔,我他媽怎麼不暈呢?
“老實說,為什麼跟著我?”我拍了拍手。很是淡定的問。
“好漢饒命,剛才我們兄弟幾個看著你拎著箱子出來,就知道是錢多的人,還敢大搖大擺的在街上溜達,我們幾個弟兄才見財起意。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了我們吧。”
“嘿嘿,如果我沒這身手,不就栽在你們手上了,以後不要讓我遇到你們,不然,我不介意收點利息。”
“是是是,再也不敢了。”
\"晦氣”,我吐了一口口水。一拳將他打暈。
剛才在大堂,我能聽到是老頭安排的人手,後麵出來的時候我是故意引到這裏動手的。遠處300米外,還有眼鏡男的手下。我就是做個樣子,讓他們知道我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不是猛龍不過江,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既然敢來,我就不怕他們。你放冷槍都打不死我。
氣感強烈,有殺氣對你的時候,身體有自然反應,在短時間內還是能夠躲過要害的,如果不死,那就難說誰是誰的噩夢了。
周圍暗影裏的人都撤了,眼見我的身手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況且來路不明,誰知道我還有沒有更厲害的同黨,或是後台。黑社會也不是腦殘,這些人聰明得很,不然早就橫屍街頭了。能夠坐上老大位子的,都有點腦子。
我回到旅店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去另外一家賭場,結果遇到了老頭,老頭很是佩服我的賭術。起了結交之心。
我就陪著老頭玩了一晚,老頭也贏了一千多萬。
老頭心情大好,帶我去當地最好的酒店宴請我,我假意推辭,然後就去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請問小哥是哪裏人?” 這就開始套我的底細了。
“哦,不敢,我是剛從山上下來,到紅塵俗世遊曆一番。”
我裝的跟世外高人一樣,讓人摸不著頭腦。
“哦,不知道貴師在哪座山修行,”
“嘿嘿,這個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喝酒。”
“罪過,小哥一看就是名門高足。老哥冒昧了。”
“敢問老先生是做什麼生意的。”
“哈哈,在這邊有幾家莊園,做點小生意。”
“嗬嗬,有意思。”我也不點破,這家夥肯定是一個毒梟。隻不過情報上沒有他的檔案,應該是小角色。
老頭對我的賭術很是欽佩,跟我請教,我隻能搪塞,瞎扯,尼瑪你沒有神識,教你你也學不會。
老頭帶我又去找人聚賭,反正每次下來,我讓他贏得多,我是稍微有點收入。就是看他是本地地頭蛇,有他罩著。在這個地方保險一點。
不到半個月時間,老頭已經請我到他家做客,真金白銀的力量是無窮的。我在他的莊園裏麵來去自如。尼瑪,光雇傭軍就有一個營。種的罌粟一兩千畝。這老頭就是好賭,輸得多,贏得少。家產也不小。
身家富裕,子女無數。讓他最小的一個女兒陪著我,到處遊玩。有時間就找我去賭。後來我玩的很乏味。這對我來說沒有一點挑戰。在我眼裏就是明牌。
“布果老哥,這裏玩膩了,我準備去澳門見識見識。”
“王老弟,先別急啊,過幾天我還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如果有你的幫助,我今年可就發達了。”
“開玩笑吧,我就會賭牌,哪裏能夠幫到你,老哥你隻手遮天,萬人之上。一呼百應。哪裏需要我幫什麼忙。”
“哦,真的要請你出手一次,我有重謝。”
“是什麼事?”
“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怎麼,嫌棄我女兒不漂亮?”
“哪裏,我是個浪子,性子野了,不適合良家婦女。”
“哈哈,年輕人風流的多了,沒見過你這麼害羞的。你覺得我女兒配不上你。”
“不敢,布英小姐端莊大方,人見人愛,我是不敢高攀的。”
我們打著哈哈,兩隻狐狸看誰更奸詐。這都一個月了,還沒有一點實質進展,哪裏去搞情報?以退為進,看看這老狐狸還想耍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