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裏,喝著一杯白蘭地,跟馬尿一樣。運起神識捕捉有用信息,酒吧裏很嘈雜,南來北往,各色人等,魚龍混雜。辨識不清。我耐心的等待著。
憑我過目不忘的本事,緬甸語學了個大概。馬馬虎虎聽得懂一些。
“那個妞正點,今晚上還去那家做桑拿,舒坦,服務到位。聽說是莞式服務,花樣繁多,太爽了。”這貨就是一個色鬼。
“你們去吧,我年紀大了,等回去賭場賭一把。”看來一會跟著這人可以找到賭場。
“哈哈,茶剛,你才四十出頭,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怎麼不行了。掙那麼多錢花哪去。”
“嘿嘿,早晚你這家夥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樂意。哈哈”
時間慢慢的流逝,我在這喝了兩瓶白蘭地,半打啤酒,以我的內力修為,瞬間化作水,怎麼喝都不醉。酒氣都化作酒精從嘴裏吐出去,去了幾次廁所。
時間將近深夜,夜色下各色男女逐漸醜態百出,那叫茶剛的男子終於散夥了,我遠遠地吊在他身後。
沒過一條街,幾家裝修豪華的夜總會,賭場,洗浴中心出現在麵前。打扮的妖豔無比的女子衣著暴露,蛇一樣的扭動著身體。招攬顧客。街邊上豪車成排,一眼望不到邊。
進了賭場,人聲鼎沸,呼三喝六,大呼小叫。賭牌九,賭單雙,二十一點,紮金花,什麼都有。
“換三千人民幣籌碼。”
“好的,稍等。”
服務員貌似服務態度良好,不知道我一會贏得他們會不會暴起傷人。
我去玩賭大小,簡單快速,翻本快。壓多少賠多少。這玩意隔得住視線,隔得住聲音,你也隔不住神識滲透啊。在我眼裏,色子就是明擺在我麵前的。
第一把三千,第二把六千,第三把一萬,好吧,我有強迫症,整數好算,兩萬,四萬,八萬,十萬,二十萬。四十萬。八十萬。
十把翻了將近300倍,荷官額頭冒汗,換色子。此人大聲吆喝,等待的這一會。賭場頭目目光不善的圍了上來。我依然談笑自若。周圍賭徒都瘋狂了。跟著我下了幾手,穩賺不賠。
有的家夥給我點煙,有的跟我套近乎,打探底細的,亂成一團。這家賭場規模不小,幾十上百萬還不放在眼裏,但是經不住這麼多人跟風。這些人看我就沒有失過手。我要什麼,他們紛紛跟我押。
不一會,我就停手了,賭場頭目過來請我到貴賓室玩耍,這是來拆台的,我現在有差不多500萬的籌碼。賭場也經不起這麼翻下去,會虧死的。
我順水推舟,上了2樓貴賓室。裝修豪華,鋪設的都是地毯,燈光昏暗,鴉雀無聲,於無聲處聽驚雷,沒動靜反而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