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浪卻大喝一聲道,“且慢。”臉上掩飾不住興奮,對劍傲天說明原委道,“如此神物。怎麼可以輕易地讓敵人知曉。留下它來,我自有妙用。隻是不知王者支援了我們風月城多少神機大炮。”
“不多不多,隻有十樽,加炮藥五百發。”
爵浪哈哈大笑一聲,陶醉於這一驚喜之中,欣喜若狂地道,“十座之多。實在太妙。魂皇啊魂皇,這回夠你小子喝上一回的了。”
隻是敵人隻在遠處做出威攝性的舉動,卻並沒有攻城的意願。雙方都在隔著遙遠的距離威攝著對手,顯然一時半會交不上手。
爵浪的神經更被段天紅所牽引,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遠處的一座山林裏,又冒出了滾滾的濃煙。而另外一邊的山頭上,似乎也有一些魂界精兵在那兒清場。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間接地會傳出喝殺的聲音。
眾風月城的守軍目光所及的地方,遠處一個鼓起的小山包上麵,突然之間出現了一杆旗子。上麵仙雲舒卷,正是仙界大旗。
爵浪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地對劍傲天道,“看,快看。段天紅居然還活著,段將軍居然還活著。”
相當情況,剛才一路上爵浪已經與自己說明。劍傲天對段天紅的一往無前的壯舉,也是簡單地感佩,此時見狀,立即出主意道,“如何才可以為孤軍深入的段天紅段大將軍創造一個有利時機,讓他們得以回城自救呢。”
爵浪哈哈一笑,遂再將秘道的事情說了出來。劍傲天眉頭大皺,道,“秘道隻是城內通城內。如何可以為段將軍及其手下所剩無幾的軍兵提供便利?我看不行,還是我率領一支人馬出去接應吧。”
“要去也是我們兩個一起去。”爵浪不容分說地執著他的手,雙雙下了重樓下。城門大開,兩匹戰馬一往無前,率著數以萬記的風月城勇士開出,朝距離五七千米外的一座小山頭上奔去。
萬人出動,動靜一點也不想,瞬間吸引了魂皇的注意力。他早已經知曉風月城內的守將絕對不會對段天紅坐視不理的,隻是沒有想到爵浪和劍傲天兩人居然如此膽大包天。
但奇怪的是爵浪和劍傲天兩人剛剛出城不久,即各領一隊人馬,將萬人軍團給“瓜分。”而後各自率領著手下向更遠處的兩個還沒有被魂族戰士清理幹淨的山頭奔去。
一戰戰場上的形勢來說,這一舉動,極有可能是爵浪想以此在西北城外形成新的據點,作為抗擊魂族軍團的先鋒陣營。
要是一旦讓他們成功,那將會對一段時間後攻伐風月城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
魂皇自己就是帶兵出身的人,一輩子都在馬上征戰,上過天,下過地,到過人間。可謂曆練豐富,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危險。
要是真讓三位風月城內為他所忌憚的高手將軍各占據一個山頭,而後居高臨下死守不出。將他們的魂族軍團抗拒在外,則不但沒有可能在短時間之內把風月城給拿下。最壞的結果,當會被三人聯手之下,反而把自己的人馬驅趕出風月島。
一種曆史又要重演的危機感,在魂皇的心頭浮現。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狀況出現,立即下令,著可以隨時出戰的先鋒營,立即化作三隊。一隊繼續撲向苟延殘喘,逃處滿山都是的段天紅殘部。一部直撲爵浪的五千人馬,剩下的全都去攻伐另外一個山頭,以求務必不讓劍傲天的心思得成,在此山之中立下足來。
敵人軍團中的兵力調動的情況,及時地送到了劍傲天和爵浪的手中。漫山遍野之中,都是魂族勇士。他們已經開始形成合圍,分散兵力,分別向三座山上進發。
“哧,轟。”一道炮火從風月城頭上射出,轟擊在了段天紅所率領的殘軍陣地上。不過大部分被炸死的是魂族戰士。
魂皇立即聞聲而動,從指揮帳裏走出來查探情況。
“發生了什麼?”
一位小校顫顫巍巍地道,“回魂皇的話,敵人從風月城方向向我方發射了數發炮彈。有十幾個的我方戰士當場陣亡。真奇怪,為什麼他們連自己人都要打。”
魂皇順著拔地而起,高達幾十米的瞻望台向對麵的山包上望去。搖搖頭道,“真奇怪,真奇怪,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左將軍判斷道,“也許是他們想誘我們全線出擊。而後等我們到了風月城下的時候。再一舉殲之。如此推斷,虞卒應該平安地回城了。魂皇,不好。”
魂皇怒道,“有什麼不好的?虞卒就算真的回來了,老夫也根本就不怕他。給我傳令下去,命令中鋒營中路大軍,立即向三座山包上支援。務必要將他們全數切斷,而後再派出後軍,斬斷入城的道路,將所有通向西城門的山道畜道,人道馬道封死,老夫要甕中捉鱉。”
左將軍聽得心花路放,立即執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