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卒為難起來,爵浪也半句話說不出來,他與小雨心心相印,哪知道在這件事情上的看法卻是哪些這般大有出入。頓時倍覺無果,不知應該如何處理此事的好。
還是虞卒的頭腦轉得快,向小雨道,“你能有這份心意,易靈兒姐姐知道了。一定非常的感動。事實上。我和爵浪已經被你感動得差一點哭了。可是小雨,你如果想活著見到易靈兒姐姐的話。就得聽爵浪的話,暫時留在軍營內。如遇意外,我們也會派人通知你,讓你有機會參與到營救我們大家的行動中來。你看如何。”
小雨半信半疑道,“你真的不反對我參戰麼?”
虞卒點點頭道,“那是自然。”
爵浪把臉轉向一邊,不讓兩人看到他的表情,小雨卻死追著他不放,左看右瞧,道,“死臭魚,你怎麼不說話。噫,大男人怎麼臉紅成這樣。”
爵浪怔怔地道,“我有嗎,我有臉紅嗎?”這才露出一個無辜的苦笑,對小雨道,“你聽虞卒大哥的話吧,現在就回去,小雨,求你了。”
小雨轉憂為樂,嗬嗬一笑道,“算你們了。回去就回去,虞卒大哥,死臭魚。祝你們凱旋歸來。小雨一定會賴以地等候你們的消息。一有情況,立即派人來通知我。不管是刀山火海,小雨也會來救的。”
虞卒連忙不失時機地感動著點頭道,“我會的,我會的……。”
送走小雨後,虞卒和爵浪相互無語地對望一眼,突然之間雙雙抱著肚子大笑起來。而後立即騰身撥高而起,穿過了高達十幾丈的仙界皇城高牆,遁入以了魂皇占領的廣闊宮宇之內。
此時的天界皇城內,到處一片淩亂,軍兵人等,各自為了自己的前途而奔勞著。大街上更是雞飛狗跳,整個皇城內亂成了一鍋粥,再也無複先前的盛況。
虞卒和爵浪兩人化妝成了兩個逃難的仙界小民,混跡在人群裏,隨著廣大的人流向皇宮內行去。
一路上,亂兵四起,如同烽煙過後的慘況處處可見。這些魂兵們以前在魂皇的高壓統治之下,倒還不敢亂來。如今禍起蕭牆,沒有人肯再為魂皇賣命。一聽說仙界的大軍已經把整個天界皇城給包圍了。立即作鳥獸散,軍民人等全數追命去了。
唯一效忠魂皇的,隻有一支人數在四五萬的魂界親兵。他們是魂皇的內衛,平時負責最重要的戰事。此時此刻,這一支規模在四五萬的大軍,依舊對舊主忠心不二。四處彈壓著散亂的遊兵散勇。
但大街上發生的亂兵見血,搶劫財貨的事情也時有發生。兩人看不過眼,立即出手製止,而後擊傷了一小隊的亂兵之後立即遠走。敵人帶著大隊人馬到來之時,哪還有兩人的蹤影。
虞卒和爵浪一前一後,立即進入到了皇宮中的核心區域。
此時東南方向戰鼓聲聲,安靜下來時細聽,還可以聽得到攻伐的兵刃響,加上點殺氣騰騰的喝聲,的確威風凜凜,可以把普通的仙界老百姓給驚出魂來。
他們兩人到了皇宮中的幾處大殿時,爵浪依虞卒之計,與他分開了來。而後到處去打聽有關易靈兒姐姐的消息。
兩人商量在半個時晨之後,到皇宮內的東大殿會合,交換消息,以作下一步的行動指引。
爵浪到來時,虞卒早就已經在那兒等候他,見爵浪受了點傷,立即關心地迎了上去,道,“怎麼樣。”
爵浪道,“我的傷沒有大礙,先說說你打聽到了什麼吧。”
虞卒點點頭道,“魂皇現在的確已經大勢已去,再也沒有可能重複當成的盛況。魂兵們一遇到外邊的仙界大軍,擋者披靡。看來他已經氣數到家,再也無複當年的強橫了。”
爵浪沒有好氣地道,“還說關心易靈兒姐姐。卻打聽到的全是這些人人知曉的所謂消息。真服了你了。”
爵浪被他所揶揄,撓撓有愧的腦袋,道,“那你呢。可有什麼消息。”
“消息呢是有。不過你先做好心理準備我才敢說。不然怕你聽了,一把怒火之下。把這紅雲散仙好不容易才承建起來的天界皇宮給燒了。”
虞卒哈哈一笑,道,“我的確產生過這樣的念頭。不過你放心吧,多少風雨都經曆過來,還怕聽到一個壞消息的打擊嗎。”
爵浪說了一聲怕了你了,再輕輕言道,“易靈兒姐姐在正大光明殿內。也就是仙界皇宮的最高權力機構大殿內。現在被魂皇挪用。他把易靈兒姐姐綁在一根立柱上。指名道姓,要見到你的真人才會給機會讓易靈兒姐姐活下去。聽了你不要難過。”
虞卒頓時驚聲,一顆心直沉下去,把擺在爵浪麵前雙肩的兩手拿開,黯然神傷地握緊了自己的臉道,“不要說了。什麼也不要說了。魂皇,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