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卒立即把握到了魂皇和椱香仙子兩人共同的一個弱點,看來以對方的老謀深算來看。他們仍舊沒有對鎮魔塔中的魔法晶石死心。不然的話,剛才椱香仙子在他以命相抵的情況下衝撞過來,不一飄帶將虞卒給勒死才怪。
魂皇大為光火,肅穆無比地道,“你以為本皇對你仍舊有惻隱之心,那就大錯特錯了。本皇雖然愛才。但更愛忠心於本皇的人才。虞卒你雖然年少有為,成為修煉者中年青人裏的佼佼者,但仍舊沒有資格與老夫過招。看刀。”
暗地裏不知從何處突然射出一把長劍,繞飛一圈,而後又消失在了黑夜之中。遠處雖然有火光傳來,但卻並沒有把此處有高起的圍牆內的假山園林給照亮。
魂皇和椱香仙子雙雙停手,前者噫了一聲道,“什麼仙法?怎會如此詭異的。”
椱香仙子也搖搖頭,向他道,“以虞卒的修為,絕沒有可能達到劍心通明的地步的。”
兩人同時投向虞卒求證,虞卒哈哈一笑,不置可否地道,“是與不是,又有何妨。哪位朋友,出來吧。”
三人的目光同時射向假山後背處的黑暗裏,一道人影頓時出來,虞卒心中一喜,隻見威武卓立的劍傲天仗劍而出,頭上腳下,儼然第二個魂皇。也是黑了一身的勁裝,但卻在本質上與偷襲者魂皇有天壤之別。
“虞卒兄,別來無恙吧。”
“啊,劍傲天,怎麼會是你。”
虞卒與劍傲天雙手擊掌,意興大發,頓時相視而笑。
魂皇和椱香仙子看得大為吃驚,劍傲天即來,說不定還派出了大量的精兵強將鑲助虞卒。如此一來,自己在風月島的大事不是得再起變化?
魂皇試探地道,“多一個是殺,多兩個也是殺。你二人聯手,老夫還是有心要一齊送你們下地獄。”
劍傲天一拍手,立即從暗影裏處再現出一人來,原來是他的得力手下大將,曾經鎮守過西京城北門的汪左言。
“魂皇,椱香仙子。本王者帶來的人馬,足以把風月島給擠到海裏去。你們不信,何不看看城主府中的前院為何雖有火光,卻並無大火。而是若隱若現的小火光呢?”
魂皇早就懷疑重重,預料到前院之中,自己派出的精幹屬下可能誤事了。現在得劍傲天的證實,定然是對方先一步發覺了他的詭計,而後暗中鑲助虞卒守護風月島。破壞了他的大計。
他本是想順道取得風月島的統治權,再將其納入自己的麾下。而後其它幾大界域,失去了風月島的情況下,首尾不能相顧。就隻剩下被魂界宰割的命運。現在看來,他的這一道奇謀變成了奇異的諷刺,頓時火光滿麵,反映在雙眼上,立即射出一道霸氣的餘光,向劍傲天道,“有你來為我試刀,再好不過。看刀。”
雖然口口聲聲以他一人可以對付虞卒和劍傲天兩人,但見椱香仙子沒有配合出手的意思,魂皇刀勢變回收,立即閃到了椱香仙子身邊近處,在她耳邊輕語了幾句,而後雙雙春風得意地麵向虞卒和劍傲天兩人。
虞卒先前還提心吊膽,心想自己這回是不是徹底地截了,沒有想到好運氣才剛剛開始。
劍傲天不屑地望著魂皇,淡淡地道,“不要說我有汪護衛護駕,就算隻本王一人。以我手中的雷神天劍,也能對付你的長刀。魂皇你若不肯服老,不妨我們兩先來親熱親熱。”
虞卒立即興奮地與劍傲天搶人頭道,“何用劍兄你如此辛勞,遠來是客。不如就讓虞卒表演一場給你們解解悶。你,出來。”
虞卒把魂皇當成了即興表演的對象之一,身份地位頓時被貶到了穀底,魂皇哪受得了如此之戲弄,哇哇大叫之餘,立即射出手中一支響箭,而後將準備撤離的三人給截住。劍傲天卻將他的攻擊力全轉到了自己的身上,獨擋數刀,而向向汪左言道,“汪護衛立即前去通知我方人手,對魂界高手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魂皇大為吃驚,自己剛才袖箭連響,就是在告訴潛伏在近的另外一支騎兵可以出擊了。劍傲天的手下大將離去,也可算得上是一支奇兵。以奇製奇之下,最後的勝利誰屬,現在仍舊是未知數。
虞卒關心地向劍傲天道,“汪左言不會有事吧。”
“放心吧,他的武功至少有我劍傲天的八成強,再假以時日,更能勝任,肩負再多責任也無憂。”劍傲天這才把蒙麵給解開來,頓時露出了那染上點風霜歲月的痕跡,兩道無比精壯的胡須掛在嘴角旁邊,滿臉都是英豪之氣。
魂皇和椱香仙子頓時交換了一個眼色,現在陰謀詭計敗露之下,隻剩下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這一條路可走,立即遠離此城主府中的後院假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