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卒不解地道,“那後來呢?我們兩人都身中夜君手中的蛇王丹的影響,思慮也好,心智也罷。都被波及到。差一點還走火入魔。這又如何解釋。”
虞卒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問題,頓時把他和爵浪兩人同時引到了事件的關鍵處,問題是他提出來的,答應也被虞卒第一時間給想到。
“噢,我的天啊。”虞卒兩眼放光道,“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
這回辦到虞卒大惑不解,連忙問道,“你明白什麼了,快說。”
虞卒頓時大膽地設想道,“你想一想,之前我們的假設,現在基本上已經得到了證實。而剛才我從這位受人尊敬的老者身上聞得的故事。也更好地驗證了這一點。蛇王丹確有其事,這是不爭的事實。我手中的丹,更是可以如假包換的。再加上妙手佛心丁春正都曾經與我們說起過此物的玄妙。
現在我幾可肯定,妖王夜君之所以能夠在妖力的修煉上。突然間高出我們一大截,其中的秘密就是因為他得到了其它蛇王的蛇王丹,怎麼樣,我聰明吧。”
爵浪皮著嘴角白了他一眼,道,“就算你說得對。可是現在你所得到的蛇王丹,雖然具有魔性。但其魔力卻沒有當日夜君手中的大。這又是為何呢。”
虞卒黯然搖頭,否認地道,“不是這麼回事。你沒有吞服過他,不知道此物的霸道。”
說完,虞卒立即一掌震在了爵浪的胸口,他不由自己地張口結舌之時,虞卒一把將手中的蛇王丹給他吞服下去。
頓時爵浪感受到了虞卒吞服蛇王丹後的感受,頓時大為吃驚,全身一顫,立即張口以仙力逼出道,“你想害我,真是的。”把蛇王丹還與虞卒,虞卒哈哈一笑道,“怎麼樣,它的反噬力量強大吧。”
爵浪點點頭道,“這麼說來,夜君得到的蛇王丹,一定就另有解釋了。想了這麼久,仍是不得頭緒。真是讓人內心如麻。”
虞卒卻神思悠悠地道,“不一定。”
看來虞卒已經推斷到一些內情,有關夜君如何得到其它的蛇王丹,而且又如何讓蛇王丹具有了一種讓人走火入魔的力量。而他卻如何可以不受其害,反受其利。
爵浪不由得問出聲來之時,虞卒攜了他手,兩人一前一後飛出這一口廢井,頓時到了院子外邊開闊的地麵上。
兩人都教習了阿勇和阿武兩兄弟一些仙法,而後又經過了激烈的辯論,時間已經不知不覺從指間間隙中溜走。等他們出到井外之時,已經到了晚上。
下夜風寒,整個院落之中沒有一點光亮。但天上仍舊有幾顆寒星閃過,而後烏雲漫漫,好像越聚越多。可能不日就會有一場大雨。
虞卒與爵浪就坐在枯井邊上的一處大樹角落下,像小時候一樣席地而坐,對爵浪道,“我思來想去。推斷出夜君的蛇王丹之所以具有一種特殊的影響人心性的魔力。是因為他曾經嚐試過拿得到的蛇王丹,到九重天上去置換過魔法晶石。但卻沒有成功。”
爵浪渾身俱震,推斷到此處,兩人對此物的猜測,也終於漸入佳境,終於有所收獲。
爵浪連忙點點頭,無比肯定地道,“定然就是如此了。”
兩人頓時你一言,我一語,把自己心中想到的述說給對方知曉。
虞卒最後無比興奮地歸總道,“正因為夜君嚐試失敗,才會引起魂皇的高度警覺。而對方卻仍舊不知道夜君在九重天上的鎮魔塔下經曆過的失敗。一定以為蛇王丹仍舊在夜君的手中。所以才會費大功夫與夜君反目成仇。表麵上,則仍舊維係著結盟的關係。”
“蛇王可能有很多,但幻境三頭蛇王,可能隻有你遇到的那一條。此神物,具我的推斷,應該與妙手佛心丁春正的大哥,也是他的師兄宋公鼎也大有緣份的。它即可與鎮魔塔下的魔法晶石對調,看來一定都在冥冥之中有所注定。虞卒,你還在等什麼,到時候就立即動身吧。九重天就九重天。我要與你一同前往。”
虞卒微笑著感謝道,“我就知道上陣親兄弟,營救易靈兒,一定會有你的份的。好,我們馬上啟程。”
要去九重天,必須得經過風月島。而具體的行路過程,第一步則是要在妖族大陸之中弄到一艘船才成。
虞卒正想去張羅此事時,爵浪撇嘴一笑道,“不用那麼麻煩了。我來妖族皇城中尋找你的下落之時。剛好在一處僻靜的海灣留下了那一艘船。想必現在仍舊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