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卒奇怪地道,“故事,什麼故事。”
“噢,是關於劫渡飛升的故事。”
虞卒大為吃驚,這個老者隻不過是人間的一位老兵,雖然曾經跟著人間王者劍傲天東征西討,見過不少的世麵。但要說到天下無人不垂涎三尺的劫渡飛升功法,則一般會認為與這樣的老者扯不上半點的關係。但不知道他如何講此故事,虞卒點點頭道,“講說。”
“當年,在風月島上。我和其它的十幾位人間戰士,作為潛伏者,先一步到了島上。那個時候,你和我家王者都還沒有去到風月島。此處隻屬於魂皇一個人所有。
有一天,在王者開的酒樓內,來了一雙男女。男的是個老者,已經須發皆白,女的全身上下全都被絲巾包著。但從身體姿態上來看。一定是罕有的美人。而且香隨人走,無論她到哪兒,酒樓就會香到哪兒,頓時吸引了大量的圍觀者。”
虞卒眉頭一皺,這形象,分明就是魂皇和他心愛的椱香仙子。
立即來了興致,追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那一位老者給了我一大錠的黃金,並且把整個酒樓都給包了下來。而後,隻有他和那位女子在酒樓內喝酒。看得出來,他們因為某些事情而顯得非常的神秘。當時我也準備回避一下,卻讓那女子叫住,男子則指定讓我來端菜倒酒。結果讓我聽到了一些秘密。”
虞卒震驚地道,“以魂皇和椱香仙子的為人。如有秘事要說,定然不會選擇在公眾場合的。他們如何信得過你?”
老者臉上帶笑,嗬嗬一樂,道,“妙就妙在這兒。因為潛伏風月島的緣故,我被組織的負責人安排以聾子的麵目出現。因此當時兩人對我不存戒心。被老夫給偷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虞卒五指一緊,繼續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他們閑言碎語說了一些事兒,不過重點卻是九重天上的鎮魔塔。”
“鎮魔塔,天啊。”
老者再補充道,“是與鎮魔塔相關的魔法晶石,聽對方所說。如若有人能夠把此晶石啟出來。則可以憑借著此物的無限魔力,來助自己渡劫飛升。而且百試不爽,不過從來沒有人成功過。”
虞卒迷惑起來,這在宗師級人物的心中,此事已經不是秘密。饒是像魂皇這樣的高手,還是妙手佛心丁春正,又歌者是亦正亦邪的通天魔君等人,無不對此事了解甚細。可以說此秘密已經在這一群人中是公開了的。
不過當老者再把下情與他說了之後,虞卒整個人都從頭皮爽到了腳,好像身體裏麵每個細胞都死過一回,而後全部複活一般。興奮得失態道,“什麼。”
原來當日魂皇與椱香仙子在酒樓之中的對白,特意提到了幻境三頭蛇身上所具有的魔丹,這種蛇王丹,也可以像魔法晶石一樣吸收天地日月的精華。不過鎮魔塔外邊的魔法晶石是邪惡的,虞卒所得到的蛇王丹則是正邪不分。亦即得到者是正派人士,它就可作正派用途。得到者是邪魔,蛇王丹也可以被邪魔所利用。
而此時老者並不清楚虞卒身上已經擁有了蛇王丹的魔力,隻是覺得此消息或者對虞卒這樣的修仙者或然有用。因此才當作是對兩位侄兒授業的感激,與虞卒說了。
但老者卻沒有想到虞卒早已經把蛇王丹弄到手,當問清楚虞卒為何如此癡狂欣喜之時,也由衷地喜歡道,“天啊,這可真是天意。這麼說來,當蛇王丹聚集的魔力到達一定的程度之時。你就可以用它去換鎮魔塔中的魔法晶元下來。如此可助你渡劫飛升也。”
虞卒覺得對方說得有理,此事片刻也誤不得,立即找到了爵浪和阿勇兩兄弟三人。把爵浪拉到一角。與他說了此事,再回過頭來親自指點阿勇兩兄弟一些修仙的要訣,天亮之前,小睡了片刻,等到爵浪將他叫醒之時,已經是日落枯井。
“虞卒大哥,虞卒大哥,你醒醒。”爵浪像小時候一樣輕輕地拍拍他的臉,將虞卒給喚醒。
“早。”
爵浪沒有好氣地道,“早?還早?都已經是日上三軒了,你的兩個弟子都已經打坐了兩三個時晨。就你最是偷懶。直到現在還沒有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