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籟公主沉默不語,隻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而虞卒與魂皇的這一場決戰,更關係到了日後整個天下態勢的發展,實是至關重要的一戰,影響力深不可測,眾人無不聚精會神,向魂族巨艦的旗艦甲板處觀戰,不肯錯過一個細節。
此時此刻魂皇早已經在已方甲板處恭候虞卒的到來,虞卒無所畏懼,一邊飛身近前,遁飛到對方的甲板上時,頓時運劍狂斬。
在場中人無不大驚,哪想得到虞卒對這個雄霸天界的霸主絲毫不放在眼裏,如此悍然出手,第一式就是以命搏命的猛烈招式。
而對方此時早已經如同久旱望甘霖般,盼望著虞卒出手。現在虞卒終於到來。
他雖然剛才與虞卒在妖族的巨艦上決戰過一場,不過那隻是小打小鬧,互相各有保留地試探一番不了了之。而現在則不然,他們兩個人已經有賭約在身,誰也輸不起這一場關係著已方巨大利益的決戰。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強大而灼熱無比的劍浪頓時向魂皇狂湧而至,虞卒的靈力長劍已經斬到。
虞卒隻是並沒有把對方的奇兵利器,一把手臂長的扇子放在心上,他避讓開了兩記奇襲,靈力長劍早已經如同出擊的猛虎,被他運轉得無比靈巧,直接簡單地劈斬向對方麵門。
所有觀戰者,全都覺得虞卒那巧奪天工的一劍,頓時生出一股無比強大的劍氣,將所有的人都給震攝住,就如同那帶著無比勁氣的一劍是在對付在場子中的每一個人般,妙不可言,讓人大歎其妙。
魂皇能夠有現在的威名,完全是靠自己的一雙手和頭腦一寸一寸掙來的。他是屬於實力派的宗師級人物,但卻因為虞卒這無比奇妙的一劍,而生出一種瞧不穿看不透對方的招式的特別感覺,而這種感覺之前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他知道,自己的勁敵終於來了。
隻是如此厲害的劍勁劍式,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偏偏虞卒這把靈力長劍又是削鐵如泥的寶劍,讓他顧慮重重,不由眉頭緊鎖,湧起一陣不知此賭約是福是禍的駭人感觸。
他即是宗師級人物,心中所感,立即反應到了手中。
魂皇冷冷地哼了一聲,小心在意將扇子開弓似地彈出,這一把灌注了他的魂力的兵刃,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方式推向對方。魂皇一把執扇,一手推在扇麵處,居然沒有發出半點的勁氣,甚至連破風聲都沒有,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向對方逼去。
觀戰者無不有一種呼吸頓時的感覺,隻因為任何人都能夠感受到魂皇這一招絕對沒有表麵上這麼簡單。就連不會功法的人也瞧得出來,虞卒靈力長劍所湧起的驚濤駭浪,非是那種普通會家子能夠對付得了的。
果不其然,當魂皇魂力強注扇麵,卻未暴露出一點勁氣風聲地逼向虞卒之時,腳下也並沒有放鬆。而是狂踢出幾腳,腳腳都針對虞卒的下身小腹重要部位而去,非常的狠毒。
虞卒本是要一劍將對方的扇子打掉,現在看來不得不改變策略。對方即已經迎麵擊來,陰功高絕。讓他摸不著頭腦,頓時劍招臨陣疾挑,改狂斬為飛退,同時射出靈力長劍,招式雖然有點被逼無奈的感覺,但也精彩絕倫,讓人叫好不絕。
“鏘。”“啵!”“轟!!”
虞卒連退三步,這才在對方的巨艦上欄杆處立住了身形,再細看勁敵魂皇之時,對方仍是有那麼瀟灑就那麼瀟灑地搖著折扇,哈哈一笑道,“怎麼樣?這一招沒有讓你失望吧。”
虞卒麵向後方的天籟公主等人,忍不住噴出一小口鮮血,瞬間抹去嘴角的殘留,沒有讓背後的魂皇等人看到。
“啊,天籟公主,虞卒受傷了。”柳媚殊裝出關心的樣子驚道。
“放心吧,我與虞卒動過手,他不是這麼容易被打倒的人。”海明少接話道。
天籟公主也點點頭,道,“如情況對他十分不利,虞卒一定會相機而為,他不是魯莽的人,更非愚蠢之輩,本公主相信他會有出色的表現。”
就在此時,眾人見到虞卒與魂皇又繼續變式迎戰,一連三劍,虞卒以快打快,頓時引來了一陣的叫好聲。
虞卒此時已經大致把握到了對方的底細,魂皇的扇子實是一種至陰之物打造而成的武器。對至陽之勁有著天生的克製力。所以才會在第一式出擊之下,就暗中吃了小虧。
隻是虞卒怎麼也想不明白,對方如何就知曉了這個對付他的法門。
神思悠悠之下,猛然間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顫抖著聲音向魂皇道,“你到底把易靈兒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