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德妃擔心她的擔心,頓時向天籟公主明白地說開道,“師傅,我們是擔心虞卒太過狡猾,一旦讓他在巨艦上逃離。那將會是一場災難。公主,不如我們通過種種手段,克製虞卒體內的仙力。讓他變成一個廢人,而後再帶來審問,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天籟公主望了一邊的海明少一眼,淡淡地道,“不可如此魯莽。”
海明少不解地道,“諸葛德妃小姐言之成理,不知公主為何不答應呢。”
天籟公主怒道,“海明少,本公主的決定難道你敢懷疑麼?告訴你們吧!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任何的修煉者。都視修煉神功大法為自己的首要生命。一旦到手的功法境界,就永遠都不想丟掉,你如果把一個會妖力的人給廢了。那這個人就會生不如死。到時候死誌已生的虞卒,你們如何確保從他口中得到有關魔力蛇王丹的秘密?”
幾人被天籟公主駁得啞口無言,人人麵露不服之色,卻又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海明少哈哈一笑打破尷尬的沉默,道,“柳媚殊,你隻管按照公主的吩咐去做就是了,你放心吧。虞卒重枷在身。想要脫逃,隻怕沒有那麼容易。”
柳媚殊點點頭,終於帶著幾位妖士去了。
對方的腳步聲輕盈,不過她身後的幾大妖士的步伐著帶著點呆滯沉重。虞卒隔著老遠的距離,就知道是柳媚殊來了。他自己也暗暗稱奇不已。想不到在那神秘洞穴中的一場意外遭遇,讓他各種身體感官成倍數地變得敏銳起來。
“柳媚殊,你肯定是奉了天籟公主之命,前來提審本公子的吧。”虞卒心有靈驗,頓時把對方的目的給看得一清二楚。柳媚殊嚇了一跳,道,“難怪連我家妖王陛下都對你有所顧慮,虞卒,你的死期就快到了,趁機多瘋狂瘋狂吧!我看你們這囂張到幾時。”
說完下令幾大屬下高手,進去將虞卒禁錮在囚室的一長粗如兒臂的長索解開。但他身上的其它手銬腳鐐卻並沒有解開。幾條妖士大漢推著虞卒,向囚室外的長廊走去。
到了天籟公主所在的靜室,此時珠簾已經被挑開。卻讓虞卒所沒有想到的是,地下室中的刑具居然被抬了上來。而且火爐滾滾,冒著濃煙,幾條粗壯的烙鐵已經被燒紅。看來,他們是準備要逼供了。
虞卒似乎早就已經料到會有這樣的“待遇”在等待著他,頓時大笑一聲,無所畏懼地將左右兩邊的妖士轟開,獨自來到了刑具側旁。看看燒紅的烙鐵,再看看眉清目秀,正在不懷好意地打量著他的海明少。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了天籟公主身上。
此時天籟公主完全換了一副容光,盔甲在身,雖然不及其它的妖士那麼粗壯。不過緊細合身,倒是非常完美地襯托出她美妙的身材。隻是如此一個活脫脫的美人胚子,卻大馬金刀,如同山寨土匪地把持著一把太師椅的兩端,坐在椅子內,正用那種帶點媚惑的目光望著虞卒。
虞卒與她目光相觸,再瞥了一眼左右兩邊的妖士,右邊處則是剛剛帶他來的柳媚殊。獨獨不見了諸葛德妃。此時大廳內人人麵露不善,虞卒在打量著他們,他們也在打量著虞卒。
天籟公主首先開聲,嗬嗬嬌笑道,“這幾天可苦了你了,讓本公主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你看,才幾天不見。你就已經削瘦成這樣子。”說完居然破天荒地伸出玉手,為虞卒撩開了淩亂的頭發,露出他那菱角分明的麵容輪廓來。
天籟公主嘖嘖連聲,道,“好一張俊臉,不過與你的英華相比。本公主更加欣賞你的一臉蒼桑。於冷峻之中帶點成熟的味道。真好。”
天籟公主的話頓時惹得包括虞卒在內的眾人一臉的驚訝,身為公主。居然如此明目張膽地挑豆一位“囚犯。”海明少實在看不下去,輕輕地咳了兩聲,故意提醒道,“天籟公主,時候不早了,犯人已經帶到。請公主審問。”
虞卒的兩邊立著幾名妖士,看身手,人人不弱。一看便是妖族之中的高手。
天籟公主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精光閃閃,巾幗風采盛濃,喝道,“來人啊,先給老子來一碗酒。”
“大膽毛賊,虞卒,你不要太囂張了,這兒可不是你橫行霸道的風月島。更不是你可以倒行逆施的人間大陸。看清楚了,不日我們就將到妖族。有你好受的到時候。”海明少十分痛快地數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