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綽麗,清麗無匹的天籟公主頓時出現在了虞卒的眼前。虞卒就算不回頭去望她,也能夠猜測到是對方的到來。隻因為那種帶點少女的清純,又無比的煙媚的聲線,為天籟公主所獨有。其它的人,即便是想模仿也模仿不出來。
虞卒此時身形受製,仙力全無。從昨天到現在,隻是傷口愈合,卻沒有相應地把前次暴發出潛力的功法恢複過來。所以才會明明知曉有威脅在側,仍是不能相抗,隻一招,就讓天籟公主得逞,再一次地成為了對方的階下之囚,不由得老羞成怒。
虞卒臉上一抹怒色一閃即逝,無比淡然地道,“天籟公主,別來無恙啊!昨天你老人家那麼輕鬆地放過我,我老人家早就知道不會有這麼容易,說吧,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天籟公主送出一個無比媚惑的微笑,秀眉輕輕一挑,帶點挑豆的味道輕啟朱唇道,“難道一定要想得到點什麼?本公主等了半天才會靠近你麼。”
“你,你什麼意思。”
天籟公主仍是婷婷而立,卻不假半點辭色地道,“隻因為解決了你的恩公,本公主還會耽誤一點時間,及時綴上了你。”
虞卒怒火攻心,無比震驚地說道,“好毒的妖婦。”
天籟公主笑得更歡了,不但沒有半點的恨意,反而以被虞卒稱之為妖婦為榮般,輕輕打了一下嘴巴,鶯聲奶氣地嬌嗔道,“口無遮攔,該打。”
虞卒再也受不了她的“折磨。”大感頭痛地道,“你如真的殺了那一位好心的老者,我虞卒發誓,一定會十倍奉還,將來一旦遭遇,必然將你打回原形,讓你妖相畢露。”
天籟公主嘴角一聳,回複了一貫的冷豔情態,卻又突然風情萬種起來,蓮指在虞卒的胸口傷痕處一勾一劃,頓時鮮血再次淌出,虞卒麵色一變,震驚地道,“你想幹什麼?不必這麼折磨我,給個痛快吧。”
卻沒有想到天籟公主居然大有情意地將俏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處,聽著虞卒的心跳,連番搖頭又多愁善感地歎道,“難怪讓人間天下的至美之可人兒易靈兒看得入眼。原來你虞卒卻有如此多的好處的。虞卒啊,本公主之所以……之所以放下公主的尊嚴,願意和你親近,這是希望你能夠傾聽一下我的心聲,你說可好。”
虞卒一陣厭煩的情緒湧上心頭,沉聲一字一字地拒絕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千方百計地想讓我加入妖族,打死我也做不到,你不要再費周章,幹脆一刀將我殺了吧。”
“嗬嗬嗬嗬,好個牙尖嘴利,打不死,熬不爛的賤骨頭。我天籟公主偏偏怎麼就喜歡上了你。”
虞卒聽得頭大如鬥,卻又不得不麵對著一個殘酷的事實,對方先是一隻花貓,在玩著他這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半死不活的老虎。
虞卒有一種想笑又戲謔的感覺。沒有想到夜君居然還有一個如斯會整人的妹妹。
“你這一次來,是不是奉了夜君的命令,要捉拿我回皮日城。”虞卒故意地轉移話題,開始慢慢地試著恢複仙力。
身體能量運轉之下,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裏麵起了一陣可喜的反應。
這種反應是以仙力的突然暴發為樞機的,毫無征兆的狂喜,讓他瞬間產生了希望,一邊想方設法應付著天籟公主這一個妖婦,一邊爭取時間,為全麵地恢複自己的仙力作準備。
隻因為仙力聚集隻是一個小小的征兆,要全麵恢複談何容易,虞卒不得不多番準備,與天籟公主周旋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哥哥恨你入骨,我天籟公主是他的親妹妹。自然得想哥哥所想,照理說,不把你抓入皮日宮中去,我天籟公主就沒有臉做夜君的妹子了,你說是不是。”
虞卒直指問題本心道,“那你為何還不動手。”
“本公主不是說了麼,我就是我,妖婦者,出其不意,相背而行也。你讓我動手,我偏偏要放了你。”
虞卒戲謔無比地道,“即想放了我,為何在對我釋放施毒術之後才放?好歹毒的女人。”
天籟公主嗬嗬連聲,無比動人地送上一個又一個媚眼,似乎大有情意,又似乎是在貓玩耗子,如同吃了蜜糖一樣咽了一小口,美妙絕倫的櫻桃小嘴湊上來。在虞卒的嘴唇間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立即盈盈笑道,“今天就玩到這兒吧,它日,本公主一定會證明給你看,本公主絕不比易靈兒遜色的。你等著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