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少大喜,立即著人送虞卒下去修養,而後與爵浪比試起來。
爵浪早就已經把會泄露自己身份的金剛杵秘密地保管起來,隻是手中並無武器。
此時即要來戰海明少,自然得選擇和降魔杵差不多功用的銅錘,沉重趁手,剛剛滿足他對武器的需要。
而此時虞卒則已經悄悄地通過海明少安排的住處在上將軍府中摸排一遍,對府中情形有了大致的了解。更找機會立在其中一座假山的上麵向僅有一牆之隔的皮日宮內望去。
簷壁勾心鬥角,殿宇如同車馬,在皮日宮中的巨大亭台樓閣,配合著四麵層次繁多的建築,其極度輝煌,比之劍傲天的西京城皇宮也不遜色多少。
這麼多的宮殿,專程要找到屬於天籟公主的住處,不知道應該如何下手。
虞卒正思忖間,一位丫頭頓時盈盈而來,見到有人立在假山高處之時,立即高聲尖叫了一聲,虞卒連忙飛身而下,捂住了她的小嘴道,“噓,我在運氣療傷呢。”
丫頭是上將軍府中的人,剛才見過他與海明少在擂台上比試。對虞卒的身手更是十分的崇拜,此時虞卒剛剛把手鬆開,她就故意撩開衣角,露出雪白的玉\\峰來,又嫩又香,虞卒看得一驚,頓時裝作魂飛天外的樣子,讚歎道,“好一個美人兒。”
“虞公子,你要是有空的話,到我的舍下來。小姐對你可是十分的好感呢。”
“小姐,什麼小姐。”
“就是柳媚殊啊,她可是天籟公主的內門弟子,地位非凡,更得天籟公主真傳,無論哪一方麵,都能夠讓虞少你滿意的。”
這一番話從她的香唇吐出,勾魂攝魄之極,虞卒把握機會,裝作陶醉地問道,“你即是海明少府上的丫頭,如何與柳媚殊關係密切。”
那丫頭不聽則已,頓時失聲掩嘴笑道,“蓮蓉首先是媚小姐府上的丫頭,而後被送來侍候海明少的。今兒見你和海明少比武,其氣魄功法雙雙讓人折服,虞公子,恭喜你獲得了海明少的垂青。”
虞卒不屑一顧,輕輕地敷衍一句了事。打發了蓮蓉之後,頓時又回到了演武場。
此時爵浪和海明少的決鬥仍然在激烈地進行著,這個小子的表現的確非常不錯,一把巨大的銅錘使得呼風喚雨,時而疾進,時而閃避,偌大的重量居然在他手中如執小枝,頓時一連三招,以快捷無倫的氣勢向海明少攻去。
海明少的白金刀本非凡物,但在爵浪選擇了以銅錘作為武器之後,屢屢在兵刃的特性上壓製自己。以重擊輕,讓他白金刀使出的妖靈刀法威力大打折扣。
並不是他鬥不過爵浪,而是至始至終海明少仍記起虞卒對爵浪的推崇備至,知曉對方非是弱手。但爵浪頑強至此,則是他一生之中的對手中極為少遇的。
兩人之間一場惡鬥,台下觀眾看得如醉如癡。虞卒注意到除了天籟公主的兩大徒弟之外,旁邊的觀戰台上,已經聚集了不少的富家公子,看來都是妖族之內有頭有臉的人物。
海明少屢屢對爵浪失算,頓時惹來一陣的唏噓之聲。
虞卒定睛看去之時,這些不屑於海明少妖力的貴族子弟們,擺出各種放蕩形骸的姿勢,囂張跋扈,不可一世,讓人看不過眼。
當虞卒到來之時,戰況頓時變得熱烈起來。
“海明少,如果你再小看我,受了傷可別怨浪某人不客氣了。”
虞卒眉頭一鎖,才驚覺原來並非海明少鬥不過爵浪,而是兩人從交手到現在,他從沒有主動攻擊過爵浪。情況來得突然,連虞卒都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哈哈哈哈,你的身手果然是十分了得,但與令兄虞少比起來,那就要差的遠了。”
虞卒對海明少首次露出要重新估計此人的麵容,海明少不但身手了得,目光如炬,而且有容人之量,當著爵浪的麵誇讚虞卒的了得就很好地體現了這一點。不過讓虞卒更加印象深刻的是,此人無與倫比的妖力,支撐起了無與倫比的自信,日後他要是取代了巨鷹王,成了妖族大陸的不世王族的話,將來整個天下可能會因此而番天。
“海明少。”虞卒默默地把這個名字給記住,而後示意爵浪道,“若非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浪少你真應該陪海明少多玩幾手。要不是海明少手下留情,浪少一次是恐怕沒有機會在擂台上與他拆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