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魔道?施毒術?夜君的施毒術?”魂皇頭腦之中一連閃過幾個疑問,大喝一聲,想要提醒自己的手下小心在意之時,已經一切都晚了。
一道道無形的殺氣騰騰撲去,十幾個高手在不了解虞卒的情況下冒失出手,被虞卒在瞬間所提起的升魔道之力給襲卷個正著。頓時與他的靈力長劍和身體有過直接接觸的魂兵高手,人人麵帶慘狀,臉上發綠,大吼著,聲嘶力竭地向後倒去,頓時變成了滾地葫蘆,翻滾一陣之後全數死去。
十二位魂兵高手,隻是一招之功,虞卒就讓他們十去其三,四個魂皇高手已經殆死在他的靈力長劍之下。
此時此刻麵對如此危情,魂兵高手們在從其它的戰陣之中抽身前來助戰。加入到了對虞卒的圍攻中。
虞卒再大喝一聲,提振精神,整個身了向上斜斜飛去。到了其中一位魂力高手的頭頂。頓時靈力長劍透過一米遠的距離無情下斬。
“鏘。”
對方刀刃被劈斬開斷成了兩半,而後在忡忡憂心驚愕之下再被森寒的仙力所傷,頓時打了一個旋轉,拋跌開去,死命當場。
魂皇再次心神受製,浮想聯翩之下,不得不提錘來戰。
再讓虞卒發威下去,他的魂兵非得損失更多不可。
虞卒招式用老,正要退身,重新組織攻勢來戰時,魂皇的巨錘已經襲到。
“呼呼。”巨錘在半空之中迎風擊來,虞卒不得不提劍狂擋。與它削斬一個正著。
“轟。”
錘劍交擊,輕型兵刃立即吃了大虧,由於虞卒此時並沒有把那沉重的劍鞘合著大劍一起使用。所以才會上了魂皇的大當。兵刃不能承受對方的狂猛勁氣,自然所有的入侵之力全都透過巨臂灌輸到了他的身體裏麵去,虞卒穩定不了身形,頓時踉蹌而退,一邊七八步這才堪堪地立住了腳根,嘴角處一抹濕潤,袖口處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片血跡。
魂皇哈哈大笑一聲,提著流星趕月錘向虞卒示威道,“這一招如何。”
虞卒嘴出一星點血水,也大笑一聲回敬道,“趁人之危,卑鄙無恥,風月島上不敵我,今天在九華宮上你就想勝過我麼?休想。”
“那好,老夫就讓你由不服直打到你服為止,看招。”
魂皇先後退一步,等畜集的氣勢達到了一定的程度之時,再夾著新勝之威向虞卒攻去。流星趕月錘此時在他的運用之下,發出一道因魂力而透出來的光芒,十分的耀眼。
哪知虞卒不以穩守應戰,反而以攻對攻,全然不顧剛才受了點輕傷的傷勢,一個騰空,頓時飛到了左邊的兩名魂兵陣中。靈力長劍劈頭蓋臉地斬去,頓時像斬瓜切菜一樣擊殺掉了兩個魂兵。
而魂皇則怒衝他過來,巨大的錘子將展未展,投鼠忌器之下,不得不用腳來代替兵刃,向虞卒的下腹之處踢去。
“魂皇,你心怯了麼。”
“你。”
虞卒長劍下挑,以劍尖麵向魂皇的長欣之足,對方急忙閃避,同時虞卒撤手回退,飛身到了殿門之下,如同潮水般的魂兵再次逼近,將他重新圍了個水泄不通。
由於剛才被虞卒擊傷的兩員魂兵是魂皇手下的得力幹將,人才一失,魂皇大為震驚。同時也激起了他和魂兵們的凶性。這些剛才受挫的魂兵們,在魂皇的命令之下,反而變得更加凶猛地向虞卒撲了過去。亂劍亂槍之下,虞卒再狂喝一聲,靈力長劍化成了百道劍影,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在閃避在各種各樣攻擊的鋒芒之外,但他的長劍每次出手,卻總能夠擊傷擊殺掉一個魂兵。偏偏卻把以魂皇為首的眾兵將的攻擊招式避讓開去,一時間裏詭異到了極點。
這一番搶攻以攻代守之下,虞卒又撈足了好處。擊殺掉了將近五個魂兵。
更讓魂皇可慮的是,虞卒的身影比之剛才逃入大殿之時還要來得更加的快速,仙力提升,出手不凡。他的劍尖所到之處,總能將對手擊殺,被其擊中者無論是死是傷,過後都會毒發身亡,這讓魂皇更為顧慮。
其實他早已經想到了以虞卒之能,在與妖王夜君交手之時,學會了對方最為厲害的一招必殺技。
但他怎麼也想不到虞卒如何學到這一手的。
以夜君的自信和聰明來講,當日在用鎖仙石對付虞卒的時候,他親自傳授有關施毒術心法升魔道的秘密給虞卒。要學會此類妖法並不容易,並且夜君也是在極為保守的情況下,部分地將心法外傳,此事過後,夜君親自向魂皇提起過其中的細節。因此魂皇對於虞卒與施毒術的了解,也是非常深刻的。
夜君即曾經拍著胸膛向他保證過,虞卒絕無可能學會升魔道的心法的。可是如今看虞卒作為,這一切分明與夜君的訴說相左。根本不足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