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魂皇交手越久,虞卒得到的好處就越大。辦因為邪不勝正。魂皇自從背叛了三界五行之後。與夜君結盟,其行為對整個天下都產生了莫大的影響。外界看到的隻是他的光鮮,卻不為人知的則是其之前現狀的改變,一旦由修煉正宗的魂法過度到表裏不一對的魂法時,因為道德力量的下降,其心智也會變得忙亂。因此魂法會在他自己本身產生反噬作用。從而時間越長,魂皇越需要一些邪術來補充自己正宗功法的缺失。
這一點又是虞卒所沒有料到的。
當他為自己能夠有與魂皇一戰之力而驕傲之時,豈不知危險正在一步步地逼進。
魂皇嘴角透出一絲笑意,一招封龍掛刀,將虞卒給劈出了幾米遠。而後立定,大手一揮道,“且慢。”
虞卒腳下步子急旋不止,終於止住,驚訝道,“要打就打,幹嘛打打停停?魂皇你不會是怕了我虞卒了吧。”
魂皇不以為然地道,“老夫會怕了你?老夫隻是不想再浪費時間。虞卒,老夫有一提議,如你願意與我以功法硬拚一記。不管結果如何,老夫都會承認。而且會在輸與你之後,答應你一個條件。隻要老夫能夠做得到的,都可以答應你。”
虞卒心中產生了驚天的波浪,如果真哪這老鳥所說。自己隻要勝過他一記,就可以提任何的一個條件。那是不是意味著讓魂皇和椱香仙子兩人放了自己心愛的易靈兒也可以?
他想到這兒,嘴角一揚,戳指向魂皇道,“可是你說的,別後悔。”
後邊的爵浪提醒一聲道,“虞卒大哥,不可上當。魂皇老鳥一定有陰謀。”
連丁春正都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確定這其中魂皇耍的是什麼陰謀。
然而虞卒一向來都是言出必行之人,為易靈兒之事。他不遠萬裏,要到人間大陸來。經曆了這麼多的風雨,艱辛之處不為人解。其目的就是一個,救出被囚禁的易靈兒來,早點與她團聚,給她愛和溫暖。
虞卒雙眼放光,兩手握成了拳頭。靈力長劍早已經隱身藏於他的身上,向前一步,再揚頭向後道,“爵浪,丁春正前輩,你們放心吧。我會拚盡全力與他一戰的。”
魂皇不以為然,單手負後。居然是以一隻手來抗虞卒的兩隻手。
虞卒氣得不輕,要知道這表麵上是魂皇在讓自己。實則是魂皇故意在如此溪落自己,當著朋友的麵來出他的醜。在氣勢上壓他一頭。
“怎麼,魂皇,你就如此的瞧不起我虞卒?單手就單手,看招。”
虞卒步子狂踢,手中拳勢不變。仍舊是朝著前邊筆直地向魂皇射去。
這三步並作兩步的前進,表現上看起來簡簡單單。其實大有學問。隻因為他身體百骸之中所有的仙法都是散落在了四處的。並不聚集在一處。如要實現如此目標,比如說想將打擊力從自己的手臂上透出之時。才要以特殊的功法催發出仙力來。如此才可行。
虞卒的寸勁仙力就是在不停地把仙力聚集,全數送到了自己的右拳頭之上。
這才在緩步穩行之下,一招攻向對方。
魂皇臉上凝然不動,臉色連變,揮出一掌,與他拳頭緊緊相對。
兩道蒸氣同時在對方的身上產生,從頭腦之中蒸發而出,像起了一陣的霧氣,也如同風月島上的虎躍泉一般,散發著一股無聲的功法勁氣,在場之中凡有點眼力的,都知道這種以硬碰硬的拚招實是非常的危險。不像表麵上這麼安靜穩定。
爵浪大為吃驚,丁春正也是連念兩聲無量壽佛,緊張地注視著局勢的發展。
他不得不為將來計,想著等下虞卒要是輸了,他應該怎麼辦。
直到現在為止,虞卒和爵浪都不知道丁春正其實是受了極其嚴重的內傷的。而他受傷之事,又很不方便示人。隻有奸詐如魂皇者知曉。
因此如果虞卒有什麼不測,又或者說是被魂皇乘機擊敗後擊殺,那整個的九華宮就要遭受大難了。這是他一個作為此宮主事不得不考慮之事。
“無量壽佛。”……一聲又一聲的仙音從他圓潤而端正的方口之中透出,一股股源源不斷的清音頓時如同螞蟻一樣在他身邊回旋。卻並沒有飛出半米開外的距離。神奇到了極點。
爵浪不經意之間瞥了他一眼,還以為仙口仁心的他是在為虞卒祈禱,又關注起虞卒和魂皇之戰來。再也沒有心思管其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