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無形的勁氣正以暴發性的姿態朝著兩人立身的四周擴散,形成一個規則的圓圈,四下遊蕩開去。一些愕然之間感受到有巨力襲來的魂兵立即像被風吹番般,受了重傷,打著滾,向後狂拋而去。
而虞卒和爵浪兩人則立在那兒也學正比較功法之力的魂皇和丁春正,用護身真勁來抵禦這種極為強大的入侵之力。
過了大約一柱香的功夫,丁春正臉上汗水陡然現出。而魂皇則嘴角飄飛出一絲笑意,有不斷擴大的態勢。虞卒大為吃驚。知道丁春正在仙法的修煉上,到底還不及其結拜兄弟,也是他的師兄的宋公鼎。在第一波比試之中,已經明顯地輸與了對方。
魂皇哈哈一笑,雙手在半空之中一劃一撥,立即一道奇勁被他一引一帶,襲向了五米開外的丁春正。
丁春正臉上由紅潤變青紫,再由青紫變黑白。最後一連退了七八步,這才恢複了自己的身姿形態。雖然表麵上看不出傷痕來,但也算是明顯地輸給了魂皇。
頓時大為愧疚地行了一禮,向魂皇道,“老夫輸了,心服口服。”
魂皇雙手負後,不以為然地道,“可是本皇見你現在仍然是氣定神閑,一副作賊而不心虛的樣子。丁春正,你也太會藏事了吧。”
丁春正嗬嗬一笑,神態慈祥而周正,並且沒有一點慍怒之意,向魂皇道,“然則,如丁某人真有師兄遺留下來的秘籍。早就應該如師兄一般劫渡飛升了,不是麼。”
魂皇大為吃驚,沒有想到對方又給他下了一顆軟釘子,你了一聲,作態欲撲道,“本皇沒有時間和你磨舌頭。隻問你一句話。劫渡飛升秘籍你是交還是不交。”
丁春正即便是修為再高,也要為對方的強橫和不講理而動性。
他輕輕地閉上了雙眼,卻向前一步,正在與魂皇相對之時,虞卒哈哈一笑擋在了他的麵前。並且輕輕地向旁邊莫名其妙地言了一句謝謝,而後雙眼一動不動地望向了魂皇。靈力長劍透臂而出,到了他的手上。成了他身體自然延伸的一部分,極為和諧。
魂皇一驚,怒道,“虞卒,怎麼,你想為這個老賊出頭麼。”
虞卒搖搖頭,道,“魂皇啊魂皇,沒有想到一向來老奸巨滑的你,不但奸詐。而且還是一個如此臉皮厚之人。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魂皇雙手向後一摸,一把大刀頓時出現在了手中。揮了一下,揚在右手邊,向虞卒戳指責問道,“如此汙蔑老夫,老夫定要討要一個說法,動手吧。”
虞卒卻大手一揮,道,“慢,魂皇。你說錯了,不是我虞卒要汙蔑你,而是你逞強霸道,野蠻而不講話理。是不是你那個養在深閣之中的母老虎椱香仙子逼你這麼做的啊?”
魂皇震怒,二話不說,立即朝對方撲殺手來。手中刀影綽綽,一排的刀浪頓時以魂力催發出來,朝著遠在七八米開外的虞卒殺了過去。
如此動手良機,虞卒哪肯放過。
爵浪也是手癢得很,正想與虞卒一同攻向魂皇之時,旁邊的丁春正拉住了他,示意先看看虞卒與魂皇的決鬥結果再說。
“小兄,不可妄動。”爵浪一驚,此聲音似乎非常的熟悉。
而剛才他與魂皇及自己等人言語之時卻又是另外一種聲音,爵浪大為吃驚,震驚地道,“我和虞卒在懸崖邊上頓悟的時候。是不是老前輩你在旁邊護法。”
丁春正微笑著即沒有答應,也沒有否定。而是輕輕地道,“小兄和虞卒兄根骨天賜,不可虛度了這一生。老夫也是湊巧接到了山門的求救血鳥,這才匆匆而至。沒有想到竟然是睡過了頭。反而落到了你們兩位小兄弟的身後了。”
爵浪心中敬意陡然而升,大為驚喜地道,“小子爵浪,拜見前輩。”
丁春正一把扶起了他,凝視著前邊正決戰大酣的魂皇。
此時兩人之間過招已經百計,卻半點也拿對手沒有辦法。魂皇心中一凜,大感不妙。
非是他沒有信心勝得過虞卒,而是此小子才經過數年的修煉。自從風月島上一別之後,他的仙法就突飛猛進。可不見與自己合作的夜君向他稟報此事。由此對虞卒仙力的進境也隻不過仍是停留在比風月島上相遇之時略高一點而已。但事實並非如此,不由得大惑不解,不知道虞卒是通過什麼辦法做到這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