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湖大亂之下,思維能力大為下降。頓時向住持道,“勞煩,請問貴觀有否給我們兩兄弟準備房間。我們想在此歇息幾日。”
住持點點頭,頓時領他們到了大殿左側的廂房中去了。
青衣被子披在身上,虞卒翻來覆去怎麼也不能入睡。
時值深夜,爵浪向他道,“你還在想什麼呢?反正想不想明天都得照樣過日子,不如先睡吧。”
“我不累,困了,你就先睡,我想想事情。”
爵浪從床上坐了起來,把桌上的清燈挑亮。圍著半點的火光,心中卻感到無比的熱烈。興奮地道,“我也睡不著,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聽到你說起那個故事之後,冥冥之中好像老是想起一些與之相關的幻想。細想一下這些幻想又全不是不無道理的。比如說,今天後殿之中見到的仙者真身,就有如似曾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可偏偏回憶不起來,感覺奇怪至極。”
虞卒驚訝道,“原來有這樣的想法的不止我一個,爵浪,我來問你,如果劫渡飛升必須得經過這一關,你願不願意。”
爵浪有些猶豫地說道,“也許吧,但是我也不敢肯定,得看緣份再說。活生生地讓一個活人,變成一具死屍。而後魂魄精華從死屍中走出。從而擁有飄忽不定的能力,劫渡飛升,成為法力高強的仙人。這個過程的確是充滿了凶險,也讓人心中難以接受。”
虞卒沒有好氣地望著他一樣,道,“那你當初為何還選擇修仙。早知有此過程,不如老老實實地當一回老百姓好了。現在倒好,半途而廢,我算是看錯了你。”
他所說的話分明是帶著三分意氣,爵浪嘿嘿一笑,不與虞卒一般見識,道,“虞卒大哥,你是不是在為靈兒姐姐著想。所以苦心勵誌,死不旋足。一定要成為劫渡飛升的仙人才罷休的。”
虞卒點點頭,無奈地道,“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你,你知道就好了,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夜了。我不想再多說。睡吧。”
蠟燭吹滅,兩人終於沉沉睡去。
隻不過命運的安排並沒有讓他們有片刻的清閑,半夜三更時分,刀槍交擊之聲從前殿傳來。小道觀裏麵一時間裏鍾鼓之聲大作。示警聲把為數不多的道士們都給驚醒。
大家二話不說,立即抄起了就近的家夥。紛紛撲了出去。
道觀之門打開,左右兩邊的石獅子邊上已經倒下了兩個值夜更的道士。血流一地,看樣子已經沒有了生機。
住持麵容嚴肅,朝外望去之時,隻見一片的火光。妖兵們個個刀槍出鞘,跨下坐騎冒出熱氣,呼呼地噴著,馬蹄亂飛,顯然是剛剛從另外一片山梁上尋夜路下來到此觀之中的。
虞卒和爵浪夾雜在道士群中,一眼就被對方給認出。
“他們兩個果然在這裏,給我上。尊者有令,虞卒和爵浪兩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跑了。給我上。”
大小數千的妖兵們結陣衝殺,道士們紛紛向前想去對抗。
虞卒立即排眾而出,爵浪緊隨其後,手中金剛杵緊緊地握在手裏。隨時都可以出擊殺敵。
虞卒在住持的耳邊密語了幾句,而後大喝一聲,道,“停手。”
敵人果然停止不動,一位妖兵將軍從大軍之中開撥而出。到了陣前,見到了虞卒,眉毛一挑,狂傲地道,“你就是虞卒,聽說你打敗過我的師傅巨鷹王。好膽,是否屬實。”
虞卒故意為難地說道,“有這等事,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妖尊夜君我就打敗過。巨鷹王夠不夠資格,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既然像你師傅一樣不知死活地送上門來,不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看來都不成了。”
“好膽。”
那妖兵統領大喝一聲,手中的狼牙棒舞得呼呼作響。頓時朝著虞卒擊來。
虞卒早就已經捕捉到對方的來勢,隻見此妖手中的武器一片烏黑發亮。握在他的手中,有如妖魔般使得出神入化。其功力隻怕與其師巨鷹王都不相上下。不知巨鷹王如何能夠培養出如此厲害的徒弟。
不過虞卒是什麼人,那妖兵統領顯然並不是十分的知情。
狼牙棒所到之處,頓時一片死亡氣息襲體而至。虞卒感受著那股感受,手中的靈力長劍適時送出。以狂龍出擊的態勢迎上了對方的神兵。
“轟。”
兩把神兵碰撞在了一起,激起的火花頓時把外邊妖兵們手中的火把光都給蓋過。亮瞎了一片眼神,頓時讓人睜不開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