椱香仙子恨得牙癢癢的,一字一句道,“那我就成全你。”
一隻本是賽雪斯霜的玉手,此時產生了一道道的魔光。紫色的邪惡光芒一起,躺在地上的易靈兒立即全身一顫抖,繼而是汗流浹背,整個人喁喁輕語,痛苦得不成。
椱香仙子一邊施法讓易靈兒產生無比的痛楚,一邊得意地道,“怎麼樣,這回你是招還是不招,說吧,說出來至陰魂珠的秘密。你就可以享受到無盡的榮華富貴,這一輩子都衣食住行無憂。”
易靈兒揮汗成雨,朱唇輕輕一啟,從兩片薄薄的嘴唇裏吐出來三個字:門都沒。
椱香仙子被氣得不輕,喘氣著粗聲道,“臭丫頭,看來你真是想死。本宮成全你,嘵。”
她正想施法加權,將易靈兒給整死。此時此刻至關緊要緊之時,魂皇突然闖入了進來。一見到椱香仙子在向易靈兒索要至陰魂珠無果而動怒。驚了一跳,怒喝道,“你幹什麼,停下。”
魂皇雙手一送,一排的綠色勁氣透手掌送去,把對方的紫色邪氣給逼回到了體內。
椱香仙子一話不說,狠狠地道,“這個死丫頭,居然敢與本宮作對。本宮廢了他。”
魂皇再驚道,“你不要命了。”
由於他是擔心自己的未來大計受到影響,椱香仙子隻要一把易靈兒殺了。那鎮魔塔上的魔法晶石之事,也許這一生也再別想參與得了。
魂皇野心極大,耐力足夠。但卻被椱香仙子給惹毛。
“愛妃,這回的事情。你做得太過了……。”
魂皇不客氣地說道。
“什麼,我做得太過了,皇上,你可得搞清楚。是誰答應過本宮,說要第一時間把詛咒給解除了的。”
魂皇不想與她爭執,輕輕一拍椱香仙子的香肩道,“好好好,我們有話好好說行不行。這樣好了,易靈兒就交給我來處理。你且暫時回寢宮去。”
“不成,今天晚上我還得再吸一次至陰之力。這讓我身上散發出來的惡味要少得多。前兩次你是沒有看到。連我的西國貓都聞不出來那股氣味了,多好。”
椱香仙子還在那兒自我陶醉著,魂皇不耐煩地道,“夠了。”
這回他的聲音足夠的大,驚得椱香仙子不由得後退一步,顯然嚇得不輕。
此時夜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返回到了地下大廳之中,腳步聲和與手下的談笑聲也適時傳來。
魂皇向椱香仙子打個眼色,兩人立即站了開去。遠觀易靈兒,裝作也是剛剛進來與她攀談的樣子。
夜君一鑽進來,奇怪道,“魂皇大哥,椱香仙子,你們好。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要來提審易靈兒。”
椱香仙子不冷不熱地道,“哎呦,夜君尊者。你還不一樣。好像對鎮魔塔之事,比本宮和魂皇還熱心。”
魂皇尷尬一笑,無奈地搖搖頭。夜君瞥了他一眼,打圓場狡猾地道,“是這麼一回事。由於先前呢。我觀易靈兒每況愈下。身上的至陰之力不足。好像是她在自我毀滅一般。所以本尊帶來了一些特殊的藥草仙葉,以求幫她恢複一些力氣。從而培育至陰之力。如此,也不會壞了我們之間的大事。魂皇大哥你說是也不是。”
魂皇又尷尬地笑笑,不置一詞。卻把道兒給讓了出來。讓夜君過去喂易靈兒喝下了一碗黑色的茶水。
易靈兒隻感覺到喉嚨一甜,一股甘霖般的液體就進入到了口中。順流而下,讓她全身為之一鬆。頓時醒了過來。
椱香仙子,魂皇,狼妖夜君三人就在麵前。而且人人都不懷好意地望著他。易靈兒努力回複了一點氣力,咯咯一笑,向夜君道,“你來往了,就算是有至陰之力。也全被椱香仙子給吸走了。如果你也想從我身上得到一點至陰之力。最後是現在動手。”
“你。”
椱香仙子氣得俏臉歪在一邊,此時她的神態就像一個走街的潑婦。哪還有下咪點兒可人的媚惑之姿。完全是那種潑辣得沒有了形的怨婦。
夜君怔怔朝她瞧來,魂皇也是不知如何開口的好。
“這,這……。”
“魂皇大哥你看……。”夜君把皮球踢給了魂皇,試探性地說道。
魂皇一推椱香仙子,怒喝道,“出來,從今往後,本皇不許你再來見易靈兒。”
椱香仙子大為吃驚,沒有想到一向將自己看作是掌上明珠的魂皇,會為了鎮魔塔之事而不給她半分麵子。而且對夜君所要挾之事盡力滿足。的確是從來沒有遇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