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是一片的開闊地,各種各樣的植被非常茂盛,過了一片沙灘。不遠處就是一座軍營。但卻在軍營的門口安放了許許多多的拒馬樁,而且前邊的沙灘上腳印綽綽,一些廢棄的刀槍遍地都是,好像剛剛經曆過一場戰火的洗劫。
虞卒有點不太敢相信地對易靈兒道,“這兒好生奇怪。怎麼會有這麼一處奇怪的地方。”
易靈兒也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對虞卒道,“怎麼了。”這才把那軍營還有軍營外邊的亂像望入眼內。一驚道,“不好,此處好像就是戰場,我們可能已經脫離了風月城了。”
“啊。”
虞卒不敢相信地說道,“才多久的路程,怎麼就會到三界交戰的戰場上呢。不會的,打死我也不相信。”
隻不過事實勝於雄辯,等到他們兩個人在靠近一些的時候,那一片混亂的沙灘地上。斑斑點點的血跡已經被海風吹幹。地下的亂刀斷槍,好像在訴說著一段曾經血洗狂沙的戰爭,慘烈處仍是入目可見。
虞卒咽了一口,立即轉身道,“我們快走,離開這兒。”
“勿那兩個年青人,哪裏逃。”
原來卻是一個軍漢,虞卒哈哈一笑,靠近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將他給擒拿到手。
對方顯然沒有認出來,原來虞卒是一個仙法高手。被虞卒給夾住了腦袋。頓時動彈不得,對方那強有力的臂膀,隻是他說掙脫就能夠掙脫得了的。
虞卒將他弄到了一個僻靜處,問道,“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一片軍營的。”
對方見到他隻是一年青人,頓時不屑地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易靈兒摸了過來,靠近到了虞卒的身邊,問道,“虞卒哥哥。他……很不老實呢。你說我們是割掉他的一隻耳朵好,還是一隻鼻子好。”
那老軍漢嚇了一跳,摸摸自己的耳朵,又摸摸自己的勃子,向虞卒道,“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靈力長劍從手中慢慢地變長,一寸寸地靠近到了對方的腦袋處,虞卒加重了威脅道,“再不說,我可就真要動手了。”
易靈兒隻覺得好笑,不過此時為了配合一下虞卒的行動。隻得裝作嚴肅認真的樣兒。好像他們兩人就是凶神惡煞一般。
那軍漢終於吃不住嚇,喁喁地道,“今天晚上,我們這兒有一場大決戰。是魔族的通天魔君,和我家尊者。”
虞卒眉頭一皺,道,“你家尊者。你家尊者是誰人。”
軍漢疑惑了一會,猶猶豫豫,顯然不願意多說。虞卒立即一拳頭直搗對方肚腹。
“啊。”的一聲,殺豬一樣的叫喝聲傳來。易靈兒向虞卒噓了一聲,提醒道,“莫高聲。”
虞卒伸手過來,將對方嘴給捂住。道,“說。”
“我家尊者就是狼妖夜君。”
“啊。”
虞卒和易靈兒麵麵相覷,簡直不敢相信。
不過這個老軍漢,撐死也就知道這麼回事。接下來,虞卒和易靈兒無論用什麼方法威逼也好,利誘也罷。對方顯然已經沒有什麼可靠的信息透露給他們了。
虞卒嘿嘿一笑,一掌擊了過去。老軍漢頓時暈倒在地。
到了一處軍營外的僻靜地,虞卒向易靈兒道,“怎麼樣。”
“嗯,虞卒哥哥。看得出來。夜君這個可惡的家夥。一直對我們是死纏爛打。他手中肯定握有更加重大的秘密呢。”
虞卒肯定而且加深了判斷道,“這是一定的。更讓我覺得毛骨悚然的是。夜君的大軍,居然已經開到了風月島中的風月城。這說明什麼,說明了他可能和魂皇之間,表麵上是互相水火不容的,一個代表著妖界,一個代表著魂界。
可是誰人也萬萬料想不到,他們兩人居然暗地裏麵勾結。這就大有說頭,裏麵肯定大有文章。”
就在此時,一隊軍兵從他們的身邊海灘處開過。岸邊海水拍石,激起了一陣的水花。而天色此時也已經慢慢地暗了下來。
這些軍漢此時則剛好顯得精神奕奕的樣兒。個個刀槍出鞘,往其中一處海灘上運動而去。
虞卒和易靈兒變得更加的疑惑,特別是虞卒,好奇心一上來。極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與易靈兒商量過後,終於決定要戰勝危險,弄它一個水落石出。
他們現在立身的地方,離軍兵開去的方向大約有七八百米。遠處的海邊上。桅杆林立。許多的大船已經準備好了。看來這些人是要出海。
伏在僻靜處的虞卒和易靈兒兩人,此時又聽到另外一隊軍兵開來。
這一隊伍大約一百來人左右。個個都執刀配槍。好像馬上就有大陣仗要他們去應付。
“虞卒哥哥,我們何不再找個人問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