椱香仙子連忙道謝,卻不說話,隻是微笑著向易靈兒點頭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
而心直口快的小雨,則立即想也不想道,“好難聞。”
此桌之上,除了虞卒等四人之外。其它的人登時臉色大變。特別是椱香仙子,更是梨花帶雨地伏在魂皇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魂皇安慰了一會,再尷尬著向眾人道,“是時候麵對了,愛妃,就允許我與他們說了吧。”
椱香仙子點點頭,隻是把臉一直別著,不敢再視眾人。
聰明絕頂的爵浪,想到了一個辦法。
想必自己的兄弟虞卒,和小雨,還有易靈兒三人,都已經知曉那一陣難聞的氣味,是從這個絕世佳人椱香仙子身上發出來的。立即建議道,“下夜風寒,不如我們靠近了篝火再談。如何。”
魂皇立即叫好,馬上另外撿了張靠近篝火的首席桌子坐下。但桌子上去隻留下了酒,還有一種苦菜梆子,當成了糕點擺在上麵。
虞卒撿了一根扔進嘴裏,初時非常的苦,卻在吃進了嘴裏之後,立即一陣的清香撲鼻,連椱香仙子身上發出來的那一股像烤糊了的橙子一樣的氣味都沒有了影子。頓時介紹爵浪和易靈兒等幾人吃起來。這等於是直接在向魂皇表明心跡,自己幾人並無對椱香仙子的半點不敬,而且胃口奇好。
魂皇心中一喜,繼而又像回憶起了什麼。歎了一口氣道,“事情還得從二十年前說起。”
剛才已經挨了幾眼埋汰的小雨又忍不住道,“二十年前,百仙大會也是二十年舉行一次。”
魂皇哈哈一笑,放開了說道,“這位小雨姑娘,這一回倒是說得一點兒也不假。此事的確和百仙大會有關。”
“啊。”
眾人無不驚愕。而旁邊魂皇的心腹手下將軍,卻並無驚愕。想必,他們早就已經知曉椱香仙子是因何而中了詛咒的。
魂皇迎上眾人好奇的目光,解釋道,“那時,我和愛妃前去參加百仙大會。”
虞卒道,“等等,這麼說來,椱香仙子身上的詛咒。應該與紅雲散仙有關了。是也不是。”
爵浪一驚,道,“難怪魂皇你沒有去參加這一次的百仙大會。卻是這個原因,你與紅雲散仙想必因此事而有些不快。”
魂皇點點頭,道,“事情的確如此。各位……請聽老夫細說。”
眾人不聽則矣,隻覺得此事實是太過奇怪。一番了解之後,才知曉原來魂皇和椱香仙子,當時也是因為好奇於九重天內囚禁的是什麼魔王。想要一探究竟。想必那個時候的他們。男的帥氣,女的美麗,而魂法又高明。幾乎可以說是在三界裏麵難以找到對手。所以就放肆了一回。不自量力想以自己的那點有限的能量,注入到鎮魔塔前的魔法晶元裏去。
結果一個本是可以消彌於無形的詛咒,在椱香仙子從小生長時,不小心踢破的一個詛咒之瓶裏麵的詛言立即生效。但當時被那一圈強烈的光暈所擊傷的兩人身上。沒有馬上發生明顯的變化。隻是魂皇和椱香仙子都疲憊不已。又受了趕來處置事件的紅雲散仙一陣的斥責。這才大為光火,與他大吵一架,甚至差一點動手打了起來。
魂皇的道理是百仙大會不該在有鎮魔塔的地方招開。因為紅雲散仙並沒有說明鎮魔塔不可去。眾仙扶搖直上,從一重天到九重天。都是遊山玩水,看習慣了迤邐的風景。所以他們一對伉儷到了鎮魔塔前。自然也會好奇地去觀景一番。特別是有點文采的魂皇。想到塔樓上去登高望遠,吟詩作畫與椱香仙子聽。
卻不成想犯了這樣的禁忌,而紅雲散仙則二話不說。把所有的責任都推托到了他們兩人的身上。自此不快之後。魂皇與紅雲散仙的關係也鬧僵。所以這一界的百仙大會,魂皇托傷沒有去。實情卻並非如此。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眾人都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特別是虞卒,他覺得即使是魂皇如此的坦誠相告。此事可能背後還有許許多多更加不為人知的秘密。也許,魂皇是故意說一陣真的,再說一陣的假話。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讓人無從辯白。這純粹是一種心靈的感應,實與虞卒手中掌握的事實無關。
這下虞卒終於安心了,風月島後園的秘密也迎刃而解。
“哎,實情就是這樣。”魂皇把故事一說完,與椱香仙子對視一眼。而後舉杯道,“來,各位。讓老夫和椱香愛妃敬各位一杯。”
虞卒卻沒有執杯,反而直接問道,“魂皇前輩,椱香仙子,我想問的是。如果你們想讓我們援手。我等幾人,又應該如何配合。”
旁邊的左將軍急不可耐地道,“就像之前一樣,易靈兒姑娘不是用她的至陰之力打通喚醒了椱香皇妃身體裏麵的能量麼。再加上你的至陽之力,兩股力量一道注入她的體內。這樣就可以完成大轉換。將他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