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他的靈力一時間裏沒有辦法聚集。如此大錯一旦鑄成。等於是放棄了所有的防守。對方可以在此時此刻乘虛而入。對他進行直接的撲殺。比之麵對會讓人失去仙法靈力的鎖仙石。虞卒更感覺到了一陣骨頭冰涼的寒意。
更思忖之間,夜君已經飛身而下。鋼鐵爪子狂砸過來。以極快的速度撲向了他的麵門。
虞卒大為吃驚,心裏麵第一時間想到了易靈兒。
“靈兒……。”
虞卒暗歎一聲,心想莫不是自己就要敗在夜君的手下。萬劫不複不成?
此時一切的反抗都變得有些徒勞,夜君幾乎以他的狂門秘器,一把可縮可放,可柔軟如水,可硬如鋼刀的鋼鐵爪子,已經欺身到了虞卒的近前。馬上就可以把他的腦袋給擰下來。
而見到虞卒那震驚無比的表情之時,他更是狂笑不已。手中的力量絲毫也沒有放弱。似乎對方的性命,已經完全被其掌握了一般。得意至極。
“哈哈哈哈。”當著這個強悍對手的麵,夜君終於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得意之聲。
人之將死,其思也哀,隻是虞卒沒有想到的是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是易靈兒。
他對易靈兒感情極篤,這本來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唯一讓他驚訝的是自己的其它重要事情。為什麼一件都浮現不到腦海之中。帶著這個疑問,他在麵臨著生死危險之時,頓時頭腦之中靈光一閃,記起了自己與她已經陰陽合體,行過天地之禮。而魂魄也被改造一新。
為什麼不利用這個機會,來試一下看可不可以從如此惡劣的情境之下脫身呢。這一切也許是冥冥之中早已經注定了的。虞卒覺得此計決然可成。隻因為除了對易靈兒的思念之外,他感受到了那種本性天然的第七感應,順著這股莫名其妙,不知道從何處湧出來的感應,他將身體力量全都散去,整個人在對方的死亡威脅之下,表現出了一種泰然赴死的安危狀。
反觀夜君,大為吃驚。以虞卒的本領。怎麼說也可以在臨死之前,作出非常凶猛的反擊。至少也可以與自己鬥個六四開。即使是能夠將其殺死,最後他自己也得付出非常慘重的代價才可。
所以下手的時候,鋼鐵爪子並沒有使出十足的力量。而是保留了幾分。以備後手。這一招現在果然派上了用場。隻見他料定了虞卒有詐,而又不甘心讓對方在這萬中難遇的危險處境之中自由脫身,頓時身體不前。隻讓屢屢助自己殺敵立威的鋼鐵爪子飛奔而去,直取虞卒的首級。
帶著鬼哭狼嚎一樣的呼嘯聲飛來的利器,此時已經自然張開八爪,打造得神乎其神的這把特殊的武器。在夜君的妙用之下,好像長了眼睛一般。靠近到虞卒的麵門之時,居然自動張開。就像是一個功夫高絕的人,將拳頭變成了手爪,眼看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摘掉虞卒的人頭。
“陰陽手。”
虞卒大喝一聲,頓時分左右生出了一冷一熱的兩股力道。從身體之中已經散去的各種力量。再將被召喚出來。並且在剛才被散去的一瞬間裏。加速回流到了全身之時。大大小小的傷已經被治愈一空。
現在他完全是沒事人一個,一個沒事人。應該擔心的是夜君,而不是他虞卒。
一抹微笑從虞卒的嘴角流出,夜君已經心中大為驚駭。知道不妙。手中的力量再弱了三分。鋼鐵爪子探出去取他麵門之時,虞卒的左右手居然絲毫不差地硬擊而上。
隻是變化多端,讓人看得應接不暇。更讓夜君大為吃驚的是,對方居然生出了一冷一熱兩股力道。以硬碰硬之下。居然透過自己的成名利器,送入了這極難消化的兩股力量。讓他大為吃驚。
本來要是換成平常的話,以夜君的能力。當然可以將一個與他功力相抵之人入侵的力量給輕鬆玩轉,隻要腳觸大地。他有信心能夠將對方入侵的勁氣,第一時間給消化吸收,至不濟,也能夠轉化到自己的腳下大地之中去,從而讓受體免受遭害。
但這一次入侵體內的一冷一熱兩股氣流,極為的不尋常。
以常理推之,任何的玄功大法,彙聚成流。透過介質傳導到敵人的身體裏麵。不管是仙者,魔者,還是人皇。都不一而同。是以直灌的方式完成這一切的。
但現在夜君分明感覺到對方的勁氣,千絲萬縷。居然以高速度下不停地旋轉著的片段,即延續不停,又時強時弱地影響著他的經脈。
夜君大為吃驚,虞卒同時也在對方受到了自己的強大反擊之時。仍然能夠苦苦相抗,所表現出來的高明手法而叫絕。
隻是此時兩人已經近距離地接觸上了,他棄靈劍不用。而對方則把鋼鐵爪子負背在後。雙掌已經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