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望著易靈兒,虞卒又笑道:“方法的確有,而且有很多種,但是介於靈兒是肉體凡胎的緣故,方法就很少了,隻有唯一一種,隻是不知道你們同意還是不同意。”
易靈兒和易峰聞言都是一喜。
爵浪皺眉道:“虞卒,你什麼時候這麼羅哩羅嗦了,像個女人一樣。”
虞卒歎氣道:“我說你急什麼急,這個方法我說出來你們別嚇到了就好了。”
聽虞卒這麼嚴肅的一說,在場的所有人都正襟危坐準備婷虞卒的高談闊論。虞卒似乎很享受這種氣氛,清了清嗓子,然後又故作高深的道:“方法嘛,很簡單,四個字。”
眾人無言。繼續望著虞卒。
虞卒心想賣個關子都不配合,於是鬱悶道:“洞房花燭。”
在場的所有人都滿臉的疑問,道:“什麼?”
爵浪撓了撓腦袋,無語道:“洞房花燭?這算是個什麼解決的辦法?”
虞卒拍了一下爵浪的肩膀無語道:“你這家夥,定要我說出合體什麼的你才滿意麼?你修的大自在法是至陽之體,她是至陰之體。你想想,如果你們氣息交合,會出現什麼情況。當然是剛柔並濟了。這樣,靈兒的身體就不會陰氣太盛。我這麼說你們能聽懂我的意思了吧。所以呢?這個辦法就是洞房花燭了。”
虞卒滿臉對著笑。小雨自然也是明白了虞卒的意思,同樣嘻嘻的笑著,打量著極其尷尬的爵浪。
此時的易靈兒早已經低下了頭,滿臉紅得如同火燒雲,饒是傻子也能明白虞卒的意思了。
虞卒問道:“怎麼樣。爵浪你可願意舍身救靈兒?”他一邊笑一邊喝著茶,打趣著爵浪。讓爵浪真想給他兩拳。
爵浪吱吱唔唔的道:“我當然是願意,我……”
虞卒和小雨都不禁笑出了聲。這時易峰道:“我也挺喜歡爵浪這小夥子。”
然後虞卒和小雨兩人就像媒婆一樣,將眼神投向了易靈兒,小雨走過去,扶住了易靈兒的肩膀,帶笑溫柔的問道:“如果靈兒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吧。”
小雨使的是激將法,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這易靈兒對爵浪是極有好感的。
易靈兒一聽小雨這麼說,都快慌了,連忙抬起頭來道:“我,我願意。”
結果眾人聽到之後,紛紛大笑不已。隻剩下爵浪和易靈兒兩人對視屋簷,易靈兒自知“中了計”,更是嬌羞不已。
虞卒見事已成,便用手一拍桌子道:“好,就這樣定了,今晚舉辦婚禮。我虞卒親自去給你們打些魚,今晚要大辦一場,將全村的人都請來。”
說完也不待眾人反應過來,便帶著小雨朝著海上飛去。兩人乘著易家的船出了海。在海洋中的時候,虞卒一邊施展著身法步伐,一邊用十靈劍在海上不停的絞殺。不過一個下午的時間便捕獲了許多的魚回來。比易峰幾天的捕魚量還要多。而且虞卒捕魚是有將就的罵他也吃過幾類魚,所以捕獲的都是些比較美味的魚。
回去的時候,爵浪和易靈兒兩人也已經把屋子置辦得差不多,隻不過兩人居然都有些害怕和對方交流一樣,一見麵就臉紅。兩人都是害羞的性格,異性都沒接觸幾個就要成婚入洞房,這等事情也的確讓兩個小新人心中有些惶恐。於是虞卒也不管他們,隻是樂嗬嗬的為兄弟的婚禮忙乎著。
到了晚上的時候,易峰挨家挨戶將全村的人都聚集了起來。本來漁村嫁人就是大事,且還有漁村兩位為他們驅除了夜君的恩人在這裏。所有人都是很熱情,也很高興。但是也有例外,比如與漁村裏追求易靈兒而不得的那些年輕人個個都是滿臉的幽怨。
但是當這些年輕人見到了新郎官爵浪之後,便連幽怨的心情都沒有了。爵浪本身就長得劍眉星目,一派正相,再加上還是修煉上的高手。這些打漁的年輕人哪裏比得上,反觀自己,毫無實力,隻會打漁弄潮,長相還不及人家。這樣和爵浪一比,他們也都覺得輸得心服口服。隻是當晚許多年輕人偷偷望著易靈兒的美貌,借酒消愁,醉倒一大片。
那是漁村最熱鬧的一晚。易峰比誰都高興。這一晚解決了易峰這一輩子兩件心頭大事,其一就是女兒的怪病,其二便是女兒的歸宿。
但是這婚禮的男女主角卻不那麼熱鬧。兩人都有些呆子的性格,洞房的時候,爵浪遲遲不掀易靈兒的蓋頭,易靈兒則呆呆的坐在床頭不知所措,甚至緊張得嬌軀都在微微的顫抖。這讓在窗外偷看著一切的的小雨都甚是著急,暗自為爵浪打氣,一邊又罵爵浪不是男人之類的,還順帶罵了一句虞卒,說新郎官要是死臭魚那色鬼的話說不定早就猴急的爬上床了。
至於後來的事情小雨就不知道了,因為她剛罵完死臭魚,被虞卒一隻手,像拎臭魚一樣給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