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之內虞卒和魁梧大漢對坐而視,而依依則坐在那棺材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虞卒,雖然在他體內呆了這麼久,不過卻少也機會見著虞卒的真麵目,今日一看,依依覺得這家夥長得倒還不錯,久而久之臉上竟然生出一抹女兒獨有的紅暈。
虞卒無意間瞥到依依那含情雙目,隻是輕輕的笑笑,便又收心認真聽著魁梧大漢為他講解這魂引鬥技的奧妙。當頭的大事和兒女情長,虞卒向來分得清清楚楚,雖然這個世界相對於那個世界時空錯位,時間流動緩慢,不過那個世界正處於戰亂和毀滅的邊緣,他要盡快突破巔峰才是。
果然如那魂族大漢所說,這魂引不過是魂族低等的戰技,甚至根本不能算是戰技,而不過是普通的功法罷了。但是隔行如隔山,虞卒畢竟不是魂族的人,雖然簡單,但是這魂引之鬥技也聽了好久才陣陣明白其樞機。
虞卒試著以那魁梧大漢為實驗目標進行魂引鬥技,那大漢雖然知道虞卒並無歹意,可是也怕他體內聖杯突然爆動毀了他這一身鬥王鬥氣。不過他自然是想多了,躍階抽取對方的鬥氣,恐怕世界上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而且虞卒也不會對他下手。因此平安無事。
兩人一直對坐著練習,一直到了第二天天明虞卒方才完全熟練的掌握了這魂引的鬥技。
這時候魁梧大漢突然道:“現在你我兩清了,雖說依依分食了你許多鬥氣修煉到鬥帥的境界。不過我現在也知道你為何學習這魂引之鬥技了。這對你修煉鬥氣倒的確是個好辦法。我們兩不相欠。”
虞卒恭敬道:“前輩如此說,那便是了。”
那魁梧大漢滿意的點一點頭,然後沉聲道:“依依,既然你已能自由行動,那我們父女就該去為你娘親報仇了。”
依依聞言,似是被他爹勾動了往事,不由秀眉一皺,雙目中淚光盈盈,她低頭應聲道:“是,爹爹。”說完又那充滿悲傷的雙眸望著虞卒,不舍之意,難以言表。
虞卒心頭也是不忍,壞想起和依依打情罵俏,互相吵鬧的那些情景,微微一笑道:“有緣自會再相見。”然後又轉頭向那魁梧大漢問道:“可否告知前輩真名,再者,前輩仇家又是何人,如我虞卒能相助,自然不會推辭。”
那魁梧大漢沉思一陣道:“我真名古天魂,多年前我魂族受玄門和飛沙堡迫害,依依他娘也身死於那一站。我循跡多年,終於發現銷聲匿跡的玄門又在荊棘之國出現,此番南來,此事便也是其中之一。”
虞卒聽聞是玄門,便又道:“前日我也曾誅殺一個玄門弟子,是為我體內聖杯而來。”
魁梧大漢哼了一聲,厲聲道:“莫非他們此次出山便是為了你那聖杯,既然如此你也多加小心,不過他們暫時沒找上門來,我先行去荊棘之國會一會他們,你自己多加小心,既然他們來找你,我們總有會麵的時候。”
依依本一直沉浸在離別的悲傷中,一聽和虞卒還有會麵的機會,臉上不自禁的浮現出欣喜之色。雖然依然不舍,不過卻也無可奈何了。走之前不知將虞卒看了多少次,虞卒臉皮這麼厚的人都不免有些紅暈泛出。
三人在這山洞中別過以後,虞卒便又繼續朝著梧城走去,要去南邊天秦帝國駐紮的磨木森要塞,梧城是必經之路。
隻是他沒想到這一路如此多的麻煩,剛出了梧城他便遇到了點子。是大概十五個的軍人,人人手中都穿著和之前虞卒誅殺那五人一樣的軍甲。為首一人是個瘦子,臉如刀砍斧削一般棱角分明,雖然看似瘦弱單薄,但是渾身散發出的氣機和氣場卻讓虞卒知道這人百年是這十五人的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