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倫理,恩怨情仇,自然風月,景秀山川,皆出於天地造化之力,逆天修行,奪天地萬物之造化,是為修真,隻是因果循環,殘酷的修行之路上,能支撐人一路走下去的是,修心。
隻是,更多的人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是不是活著都不清楚,有何必去為明朝而操心!
寒冰扇停在了魚玄機的身前,它似乎是在辨認著什麼,小扇子一抖一抖的在空中搖擺著,眾人眼紅的看著這一幕。
魚玄機望著他們虎視眈眈的眼神,討好一笑,手卻以風馳電掣之速抓住寒冰扇,拉著林城安就跑。
“追啊!”眾人目眥欲裂,好像魚玄機搶了他們爹媽一樣!
“哎……”風清雅剛準備出聲製止,就被鍾秦出聲打斷。
“風妹子,我覺得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世界,若是沒能力保住神器,也隻能說明她與神器有緣無份,不說其他,你們清玄門的弟子不也跟上去了嗎?”鍾秦頭腦清晰的分析道。
風清雅看著身後的早已空無一人的門內弟子,無奈道:“你說的不錯!神器之爭注定是要踩著累累白骨上位,不然如何對得起神器的名頭,也罷!”
隱在暗處的一個滿臉褶子的老頭,看著這你追我趕的這一幕,搖搖頭,原本算出寒冰扇今次的出世地在幽冥穀的地盤,還能看一場大戰,沒想到這些人全是雷聲大雨點小。
不過剛才那奪劍就跑的女修挺有意思的,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呢?老頭想道,隨即仰天長歎,早知道待在上仙城就好了,何必走這一遭!
追逐人群的大後方,一直都未開口 交流的侯慎君易花花在竊竊私語,離了有些遠了,也不怕被人聽見,再說也不是什麼機密的事兒。
“花花,花花,你覺得這寒冰扇怎麼樣,俺去給你搶回來!”侯慎君咋咋呼呼的說道。
“不怎麼樣,這麼多人還是別去冒險了吧!”易花花心裏有些感動。
“嘿嘿,沒事兒,待會我們這樣這樣。”侯慎君被心上人一關心,樂的都快找不到北了,滿嘴跑火車的應道。
易花花眼睛彎彎,心裏滿滿的幸福感,小女人的點點頭,仍有些憂心的說道:“這樣能行嗎?”
“行,當然能行。”侯慎君就差拍著胸脯保證了。
“可……”易花花還想說些什麼。
“我說你這怎麼突然跟娘們一樣墨跡,哪有那麼多的因為所以,再囉嗦老子打你屁股!”侯慎君不想再做多餘的解釋,直言不諱的說道。
擱一般人聽到這句話,定然要翻臉,是你特麼在追我哎,竟然還跟個大爺似的。
可易花花不是一般人,她是女人中的漢子,娘炮中的純爺們!
“別打我屁股,上次打的還沒好全呢!是我錯了,咱們就按你說的辦!”易花花羞答答的說道,隻覺這樣的侯慎君實在是爺們極了,心裏的小鹿亂撞,不時的看他一眼。
“那還差不多,誰讓你上次竟然不理老子,還疼不疼?”侯慎君抱怨的說道,醜醜的臉上掛滿了擔心。
“沒事兒,你說大師兄會不會在極西之地?”易花花眉宇間一派豪爽,猜測的說道。
“俺也不知道,付遠不見了,大師兄也不知道去哪了?俺好想他們!”侯慎君提起這個心情就有些低落。
“放心,以大師兄和付遠的聰明不會有事兒的!”易花花安慰道,暗怪不該扯出了這個話題。
林城安在自己身上和魚玄機身上貼滿了疾行符和減重符,一直未使出的風靈根屬性也拿了出來,讓元嬰初期的他爆發出出竅期的速度,一時之間竟無人追的上。
那扇子感覺到魚玄機身上熟悉的氣息也不掙紮,老老實實的待在她手上。
魚玄機開口說道:“果果說這神器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氣息,好像茯苓裘與寒冰扇有什麼聯係!”
“不管是什麼原因,你能得到寒冰扇都是好事,你抓緊時間煉化寒冰扇,待會兒說不定能派上用場,況且,這樣是不是離你的來這個世界的任務又近了一點?”林城安快速回道。
“你猜到了?”魚玄機並不意外的說道。
“自然,都老夫老妻了,我還能不了解你,若非有什麼特殊原因,你估計就待在你那小院研究你的藥草去了,寒冰扇又豈會放在你眼裏!”林城安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恩。”魚玄機不再言語,咬破手指,滴血認主,就開始煉化寒冰扇。
“快追啊!他們就在前麵!”有人在身後不遠處喊道。
林城安再次提速,順著風向滑行。
看著前麵的人再次加速,眾人心中很蛋 疼,這小子看起來修為也就元嬰初期,怎麼這麼能跑呢?若非是極西之地的風雪實在是太操 蛋,對他們運轉靈氣有所影響,他們一群出竅合體期的大老爺們早把神器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