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那!”錦微可憐巴巴的看了一眼被他搶去的被子,又看了一眼冰涼的地麵,毅然決然的站起身走出門口。
在進屋的時候手裏端了一碗涼水,這個時代沒有地熱睡在地上肯定著涼,她也沒有必要跟自己身體過不去。
大不了她也學古代的梁山伯和祝英台,不不…猛的搖頭,然後小心翼翼的滿滿的一碗水放到中間,心想她才不要跟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呢?
見對麵的男人紋絲不動,有點小雀躍,隨後躺在了床上,沉沉的睡去。
昏黃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在了溫馨的小屋,陸臻緩緩睜開沉色的眼眸,小心翼翼的從床上走到窗邊。
雙目帶著一種他都沒發現的灼灼的情深,看向已經睡著的錦微。
過了一會折身走回床邊,端起擋在兩人中間的仰頭倒進,這個傻丫頭聰明的有些可愛。
再次躺在床上的時候,一床大被把兩人相隔不遠的身體緊緊覆蓋住。
錦微醒來的時候除了一床大被什麼都沒有,坐起身的時候她好奇的看了一眼床中間的位置,碗呢?水呢?
樓下,陸臻優雅的吃著程雅準備的早餐,直到早上,錦陽牟才知道昨晚陸臻在他家過了一夜。
雖然他們兩家是私下同意了這門婚事,街鎮上的鄰居也都知道,可這還沒結婚便住在一起成何體統。
錦陽牟極其不願意,他放下手裏的餐具說道,“陸侄兒,你說你和微微現在還沒有結婚,就這麼住在一起是不是不好啊,而且,錦微畢竟是個女兒家。”
“你說什麼呢?老錦,微微可是陸上將的未婚妻,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他們自由戀愛,然後結婚,住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妥。”
砰,錦陽牟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你一個女人家懂什麼?錦微是女兒家,到時候影響的可是她。”
“那她和淩景私奔就不影響生譽了?”陸臻一語擊中,他優雅的用手帕輕輕擦拭手掌,繼續說道,“怎麼說我和錦微才是未婚夫妻,就算住在一個房間並沒有什麼不妥。”
錦陽牟被他說的臉一陣白一陣青的,這件事的確是錦微做的不對,不僅私奔,還鬧的沸沸揚揚。
走下樓梯的錦微正好聽到這句話,隻覺得心裏一陣憋悶,開口反駁道,“陸上將要是那麼介意話那就取消婚約吧!既然是錦家對不起你們的,彩禮錢我都會退還回去。”
“好啊。”
然而,聽到這句話的程雅臉色頓時變了,還回去,怎麼可能?而且彩禮錢她已經用了大半,就連錦家開的學校都是陸臻在背後資助的。
“死丫頭,你說什麼呢?”
程雅一副歉疚的表情說道,“陸上將,微微是在跟你開玩笑,都是淩景那個臭小子纏著我們微微的,其實,微微早就跟我說過她隻喜歡您。”
“是嗎?”陸臻噙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向錦微,緩緩開口,“我聽說的可不是這樣,好像某人說一輩子隻想跟淩景在一起。”
“什麼?”程雅身子一僵,折身走到錦微麵前,不客氣的把她推到陸臻麵前,命令的說道,“微微,把你那天說的話跟陸上將說一說。”
“就那天你說的,你有多麼多麼愛陸上將,你隻想嫁給他,就算不能做他的妻子隻要一輩子能呆在她的身邊,也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