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墨還是住在了獨屬燕清的那個帳篷裏麵,真的是隨時都在龍榻之下,不過現在的淩墨可是一點都不鬱悶了,自從看見了燕清在祭壇上的豪邁的之後,淩墨真覺得跟在他身後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第一吧,這燕清長的這麼秀色可餐,雖然自己吃不到,但是可以飽眼福啊。這第二,一看燕清那身板,肯定是長期練武之人,雖然自己跆拳道很厲害,可怎麼也鬥不過刀劍吧,如果真遇見什麼危險,在皇上身後躲一躲還是很可以的。第三,他是皇上,夥食肯定比一般的小兵好,跟著他有肉吃。
基於這三點,淩墨現在是很開心的去給燕清當‘小太監’去了,除去每天早上很早起來陪燕清去巡視士兵的練操情況讓她很鬱悶外,她對現在的生活還是很滿意的,至少可以睡飽,反正比皇宮裏麵還要睡得久,現在沒她什麼事嘛,又不用研製藥材。
不過有時候跟著燕清去巡視,看到那些士兵還沒自己紮得穩的馬步,淩墨表示還是有些憂心的,俗話說,不怕狼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如果這些士兵的基礎功都不行,怎麼去上場打仗。
燕清也注意到了一點,所以在某天巡視的時候,看到士兵一個二個不太上心的訓練,他很嚴肅的皺了皺眉大聲嗬道:“停下!”燕清的大嗬不僅讓淩墨全身抖了抖,也讓在場是士兵不知皇上有什麼事情,紛紛停了下來。
“你們難道都沒有吃飯嗎?”嚴肅的燕清讓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走上前,向著一個士兵的右腿踢去,那士兵馬上倒地,痛苦的捂住右腿呻吟。
我的媽呀。看到這一幕的淩墨心裏有些發顫,皇上果然是戰鬥機。
“你看看你們像個什麼樣子?”燕清指著地上的那個士兵說道,“這個樣子,再怎麼訓練又有什麼用?我敢打賭,你們甚至打不過我的禦醫。”
聽到禦醫這個敏感詞,淩墨兩道很怨念的目光直射燕清的後背,教育你的兵就是了,把我扯進來幹嘛。
“怎麼可能?”一個士兵不服氣的站了出來,其他士兵連忙將他架住。
“哦?”燕清不屑的說道。
那士兵不顧眾人的勸阻說道:“我們辛苦的在這裏訓練,沒有聽到皇上的一句讚揚,反而是侮辱,讓我來和那個禦醫打一場,如果我贏了,請皇上不要再如此說我們了。”
“如果你輸了又怎樣?”
那士兵馬上跪下來,雙拳抱在一起,麵目有些猙獰的說道:“我願將我的一生都奉獻給軍隊。”
燕清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好。”其實他要一個士兵的一生有什麼用,隻不過他很欣賞這個小兵,比那些諂媚或奸詐的麵目好太多了,或許當初對淩泉有好感也是這樣吧,他想到。可惜的是,他不知道那淩泉就是淩墨,不,應該說是尉遲墨,他的皇後。
聽到這話的那個士兵立馬走到淩墨的麵前。“小人命叫楊鵬,請大人多指教。”說完,那士兵還對淩墨鞠了一躬。
“不用不用……”淩墨連忙擺手,“什麼指教不指教的,我根本不會武功。”
楊鵬隻是用那雙深沉幽暗的目光盯著淩墨,盯得她有些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