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潑墨看著趙展博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痕,心疼得幾乎掉眼淚,她幫趙展博把衣服披好後輕輕抱住他的肩膀:“你是趙家唯一的男孩了,以後再不許傷害自己,趙家的仇姐姐和你一起背負,總有一天我們會用曾經害過趙家的人的鮮血祭祀我們趙家全族。”
趙展博緊緊地抱住廖潑墨,眼淚嘩嘩地流:“姐姐,我好高興!我原本以為這輩子自己將會孤獨一生再沒有親人了,所以……”
最後的話趙展博哽咽得說不出來,但是廖潑墨卻深刻地感受到這個弟弟過去過得是多麼的痛苦,她輕輕地拍著趙展博的後背給予無聲的安慰。
半晌,趙展博才平靜了下來。
“姐姐,你和鳳無雙是怎麼回事?你真的嫁給她了嗎?”趙展博抹了一把眼淚,放開廖潑墨,疑惑地問道。
廖潑墨也把她的事一一訴說出來。
趙展博沉默了,姐姐嫁給了鳳無雙了會不會為了自己的夫君不願意為趙家報仇?
廖潑墨自然也猜得到趙展博的想法,看了眼還等在門外的鳳顏她微微一笑,湊到趙展博的耳邊輕聲道出自己的計劃。
趙展博頓時眉開眼笑,這是最好最快捷的方法了,想了想他又皺起了眉頭,拉住廖潑墨的手低聲道:“可是這樣會有危險的。”
“傻弟弟,你以為你姐姐跟其他大家閨秀一樣沒用麼?放心吧,姐姐有自保的能力!”廖潑墨笑道。
趙展博握緊了她的手,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道:“姐姐,如果有危險你就放棄計劃保全自己,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不許你出事!”說到最後竟然有些威嚴和霸道。
廖潑墨一愣,然後頓覺心裏安慰,除了老爹世界上這麼對待她的人也許就是趙展博了,果然還是自己的親人最親。
“嗯,姐姐答應你!”廖潑墨重重地點了頭。
與趙展博告別後,廖潑墨找借口遣開鳳顏,自已一個人偷偷地前往昨天綁唐質的地方而去,到了那裏早已不見唐質的蹤影。
廖潑墨隻好順著鳳顏剛才給她指的路一路往神醫山莊的大校場走去。
到那裏的時候,比武已經開始很久了。
此時武台上一男一女在進行比武。
站在人群中的廖潑墨感覺那個女的有點眼熟但已是又記不起在哪裏看過,她皺往武台最上方的席位看去立刻看到了一身白袍的鳳無雙,坐在幾個年紀比較大的武者旁邊的鳳無雙是那麼的俊逸挺拔。
一直關注台上比武的鳳無雙仿佛感覺到廖潑墨的視線一般,原本看著台上的目光突然移到台下眾多圍觀的人群裏,輕易就看到了廖潑墨,嘴角微翹,朝她招了招手無聲地示意她過去。
廖潑墨微微一笑正準備向她走過去。
“墨兒!”這時台上的鳳無雙突然站了起來一臉驚恐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