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我要爹爹!”嘴巴上的手被移開,女娃立即哭出聲。
柳清月抱著女兒也忍不住哭了出來,稍微發泄了情緒,柳清月一把抹幹臉上的淚水,抱起女兒哄道:“顏顏,不哭,等我們出去了娘親就帶你去找爹爹。”
“真的嗎?”畢竟還是四歲的孩子,根本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聽到娘親這麼一說,立即驚喜道。
“真的。”柳清月強忍下又湧上來的眼淚,抱著女兒繼續摸索著前進。
母女兩出了地道,就在黑暗中摸索著往小巷裏逃。
“啊!”還沒走多遠就被人拉進了一處拐角。
“噓,別叫,是我!”
柳清月轉身看到那人,失聲道:“廖大人?”
“是我。”廖錢輕聲道。
這時,馬蹄聲從小巷的一頭傳來,追兵追來了。
兩人對看了一眼,柳清月突然把懷裏的女娃塞進廖錢懷裏:“我去引開他們。”
“娘!”女娃看見母親離開立即驚叫一聲。
※
“娘!”廖潑墨驚叫著從床上彈了起來,眼睛大睜。
“醒了?”身邊突然響起清冷的聲音,廖潑墨轉頭一看正好對上唐質的眼睛。
廖潑墨突然捂住臉大聲痛哭起來。
唐質也不阻止,就那樣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廖潑墨哭。
廖潑墨哭夠了又發呆半晌之後,才深深吸了口氣壓下心裏的傷痛,往四周看了看:“這是哪裏?”聲音嘶啞。
“善山寺,你記起來了?”唐質從床邊站起來,湊近廖潑墨的臉。
“沒有,”廖潑墨立即道,看著唐質明顯不信的目光,才遲疑著改口:“隻記起了幾個片段。”
“記起了什麼?”唐質依然緊緊地盯著廖潑墨的眼睛問道。
“記起被人追殺,然後就醒過來了。”廖潑墨說著說著眼睛又濕潤了起來。
唐質盯著她的眼睛,從懷裏掏出一塊烏黑的手巾遞給廖潑墨。
廖潑墨接過手巾邊擦眼淚邊道:“我怎麼突然記得了?”
當年鎮南將軍被誅九族的事鬧得轟轟烈烈,一直到現在人們依然記憶猶新,皇上下禁令不許任何人再提起這件事,於是都閉口不再談提這事。
廖潑墨知道自己失去了小時候的記憶,因此一直不知道自己就是鎮南將軍趙高陽剩下的唯一血脈。
“主持給你解開了封印,再吃半個月的藥你就全部都記起來了。”唐質從懷裏掏出一瓶藥遞給廖潑墨:“現在,先去吃飯吧。”
廖潑墨搖了搖頭:“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唐質握住廖潑墨的手就往外拉。
廖潑墨沒心思反抗,任由著他拉出了房門。
出了門見到院子裏滿地都是人的情景,廖潑墨立即目瞪口呆:“你怎麼把他們都綁了起來?”這些人可不能隨便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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