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永安鎮人,這槍是老爺請了一位老師傅教我的,
讓我學了好保護少爺”她聲音越來越低“可我隻保護了少爺,兩年前歹徒洗掠程府…”
“現在程府就剩我和少爺了”蘇安笑容淡淡“我們是去北疆投奔少爺的遠親的,可誰知半路遇到了劫匪”
“我們就這樣走散了”她看向羅言,捏緊了槍“他沒事吧?”
“你怎麼逃出來的?劫匪呢?”羅言緊盯著她。
“我把他們都殺了”她笑笑,比了比手裏的槍。
蘇安如此說,羅言反倒信了幾分,這般身手豈是幾個劫匪可以擒住的!
再說,且不論他說的是真是假,這孩子他是一定要帶去北疆的,因為這槍法不僅像羅家槍,更是像極了一個人。
先前還沒覺得,可後來一比較卻讓他越來越心驚,那出槍的姿勢以及習慣竟像極了樓昭!這難道是將軍在外的私生子!
遠在北疆的羅昭莫名打了個噴嚏,天真是開始冷了,他擦擦鼻子,拽緊了被子。
“跟我來吧”羅言點點頭,示意蘇安跟上。她沒想過會以這種方式與許墨染重逢,或者說,她沒想過要和他重逢。
晦暗的車廂裏,那少年斜倚在一邊,燈光的映照下,肌膚看起來細膩如瓷。
他抬起頭向她看來,睫毛纖長濃密,似墨染般細細的勾勒出眸子的形狀,眼尾微微上挑,看著你的時候總會讓你覺得他在勾搭你…
他年少時竟是這般樣子,有點稚嫩青澀,但依稀可見日後風情萬種的模樣。蘇安晃神,想起她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
他那時都已經二十九歲了,已經不年輕了,但眼角眉梢的風情更甚,蘇安覺得,這大抵就是絕色。
他是妓院的鴇爹,早已不再接客,但因這絕世姿容,仍有客人借了喝醉的借口強行的逼迫他。
第一次相遇著實算不上美好,彼時她正在談生意,因這次的生意夥伴劉老板是個有龍陽癖好的,她就把地點定在了東籬居,京安最的倌館。
酒過三巡,生意也談完了,劉老板摟著那倌兒的手也不老實的摸向了隱秘位置,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蘇安也就借機告辭,打道回府了,雖因生意之故她常來這般煙花之地,但她依然不喜這裏的脂粉味。
路過一間屋子時,饒是她厚臉皮也禁不住老臉一紅,那房門大敞,屋裏的二人正忙的熱火朝天…
她是想直接走掉的,可腳怎麼也邁不出去,她本以為二人你情我願,可剛才那一眼她分明注意到,底下的那個人是被強迫著按到床上的,一次次掙紮然後被按下,到最後慢慢放棄了抵抗。雙腿被眼前惡心的男人抗到肩上,那肥厚的嘴淫笑著,手摸向他的身下。
“都這個年紀了,還他娘的這麼緊,不愧是當年的許小郎啊”王興獰笑著,抑製不住眼中的興奮。
手指擠進來的時候,許墨染疼的咬緊了唇,手心裏的匕首攥出了汗,最後還是收了回去。
還不行,還不是時候。他還不夠強,依然是別人刀俎下的魚肉。
就像麵前這個肆意玩弄他身體的男人,當朝丞相的兒子,很惡心,想殺了他,可他無可奈何。
許墨染閉上眼睛,抓緊了床單,總有一日他會殺了他。那個強迫人的家夥脫下褲子,漏出碩大雪白的屁股時,蘇安終是沒忍住,腦子一熱,狠狠地踹了上去。
這一腳著實是狠辣無比,王興側著飛了出去,撞上了桌角,暈了過去,屁股瞬間就腫起了一大片。
“喂,你沒事吧?”蘇安扯了一邊的被子蓋在許墨染身上,這才轉過身。
“嗯,沒事”他怔了怔,看著她擔憂的神色,忽然抿唇一笑“謝謝”
眼波流轉間,是壓抑不住的魅惑與風情,蘇安多年不起波瀾的心就那麼蕩漾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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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有沒有人看,寂寞,看的老爺們留個爪爪,給我點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