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優紅了眼眶,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幾步,卻最終看似無力的停下,她是艾華的妹妹,最疼愛的妹妹
曾在艾華的麵前,他信誓旦旦地要永遠保護的女人
而現在,自己變成了傷害她的罪人
在她失去了一切,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後
自己也背叛了她
明明知道她的左小腿不能再受任何重大的撞擊,明明自己是知道的------
可是依然這樣做了,為了他的愛情,他再一次選擇了犧牲艾小小
5年前如此,5年後依然如此
淚,劃過他的臉頰,一滴一滴地滴落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腳疼地往下癱瘓,我咬著唇,一步一步走到賽場的中心,一字一句,清晰而又冷漠:“很抱歉,我輸了。”
響亮的聲音在靜謐的空氣中像結了冰一樣
“輸?”一個離賽場最近約莫40歲的男人驚訝道:“你可是艾小小,怎麼能認輸?”
“剛才喻優的那一腳並不足以是你放棄比賽的權利!希望你能認真對待跆拳道,不要因為任何情感認輸。”裁判席上帶著大邊框眼鏡的女人聲音優雅而不失嫵媚,她柔柔地說道,句句讓人感覺帶著刺
腳上的痛讓我有些支撐不下來,我咬了咬嘴唇,臉上依舊帶著笑:“很抱歉,我輸了,我想這也是我的最後一次比賽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要離開跆拳道界?”一個粗狂響亮的男聲在空氣中響起
汗,一滴一滴從額頭上掉落
疼,真的好疼,汗水模糊了雙眼,我硬撐著身體,轉身,
好疼,腿好疼
心頭浮上濃濃的恐懼,我,會不會再也站不起來
不,不能,我已經已經快要失聰了,我不想再變成瘸子,不要,我不要再變成瘸子,這副模樣,我要怎麼去見哥哥,怎麼去見祁珊,怎麼有能力去照顧樂樂?
不,不能,我不能變成瘸子
“南溪!!南溪!!”我大聲呼喊著
一瞬間,後腦勺一陣疼痛
一個塑料瓶在地上在蹦跳了幾下,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
接踵而至,全身的每一處都在疼痛著
“南溪!南溪..”我站在賽場上,不斷地呼喊著,沒人,沒人,我的眼睛掃向賽場的每個角落,唯獨不見南溪的身影。剛才,她還在的.。
左腿的疼痛越來越激烈,憤怒的觀眾將能扔的全部都扔在賽場上,他們的嘴邊吐露的詞語越來越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