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若有所思的看著二丫,驚疑的問道,“你父母相愛的事情和你要改名字有什麼關係呢?”
二丫瞪了一眼林蕭,好像再說林蕭打斷了她的回憶的敘述,林蕭訕訕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的父親——李風,原本在與我母親結合之後過著男耕女織的幸福生活,直到一天,一個自稱是我父親的女人突如其來的打擾了他們的生活。”二丫說著,一滴晶瑩的淚珠已經掉在了地上。
林蕭一聽,則是驚愕的不知說什麼好?莫非二丫的父親還是一個處處留情的人?
“哎...”黑婆婆在一旁靜靜的推著車子,她一直都在注意著林蕭和二丫的動作,如今見二丫留下了淚水,知道定是這丫頭又想到那件事情了,重重的歎了口氣,來到二丫身旁,溫和的拍了拍,對著林蕭說道,“孩子,我也不怕老實的告訴你,其實我家的柳香才是那個第三者。”
林蕭聽聞了黑婆婆的話後,覺得此事好像有一些隱情,在自己沒有掌握清楚之前,還是先不好胡亂發表意見。
“黑婆婆,您能不能告訴我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呢?”林蕭覺得自己沒有機會報恩,所以一直都心存慚愧,現在他覺得這件事情自己或許可以相幫一二,因此也產生了興趣。
黑婆婆愁容慘淡,淒涼的道,“我家那苦命的丫頭,她當時在和李函接觸了一段時間後,就愛上了那個混蛋,隨後便準備談婚論嫁,我呢開始還勸她要想清楚,誰知道那傻丫頭一股腦兒的栽了下去。當時不管我怎麼說,她都不聽我的,於是我也就任她喜歡了。”
“不過他們兩人好景不長,過了一年之後,一個自稱是李函的妻子的女人忽然氣勢洶洶的來到了我們家,把我們家搞的是亂七八糟,我家那丫頭見對方如此胡攪蠻纏的要見李函,迫於無奈,就找到了李函。”
黑婆婆哀歎了一口氣,又道,“本來以為隻要事情解釋清楚就好了,可是誰知道那女人真的是李函的妻子,而且李函的原名並不是叫李風,而是叫張函,到了那時,我家那丫頭還是不管不顧的要和那混蛋在一起。不過那混蛋好像很怕那個女人似的,一把就把我家的丫頭給推開了,還說著永生永世不要見我的女兒。”
黑婆婆緊接著神色憤怒的道,“當時我一聽對方這麼講,我心裏是那個又恨又氣啊,剛想追出去理論,就見和那女人來的幾個人對著她叫到‘小姐’,那些人看到了我,都是怒目圓睜的死死盯著我,那女人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還說以後不準再讓柳香糾纏她家相公,並且警告我說不準二丫有姓,說要我家二丫一輩子都是一個無名無姓的野種,假如我沒有照辦的話,她就帶人來滅了我們。那個混蛋看到這一幕幕的發生,居然一句話都沒有講。”
“接著我就想爬起來去質問對方,可是那群人突然身上冒出了亮光,在等我望去時,早就沒有了人影。那時我以為對方是仙人,可是後來細細想想,一群沒心沒肺的畜生怎麼會是那些仙風道骨的仙人呢,於是我拍了拍塵土,就把那混蛋的事情告訴了柳香這傻丫頭。”
黑婆婆滿臉全是淚痕,褶皺的皮膚上的滴滴淚水讓林蕭心中一揪,不過他還是打斷問道,“黑婆婆。您說那群人渾身放光?並且轉眼就不見了?”
黑婆婆不知道林蕭什麼意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林蕭心中“咯噔”一下,他好像感覺到二丫父親的身份了,應該是個修真者,如此,事情就有點棘手了。
林蕭搖了搖頭,細細想著,越發確定那群是修真者,畢竟隻有修真者才會無情無義到如此,歎氣一聲,問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二丫的母親現在又在何處呢?”
二丫忽然接到,“我的母親在得知了一切之後,就從山上跳下去自殺了,至今沒有找到屍首,最後隻剩下孤苦伶仃的一個我,幸虧姥姥的照顧,不然我就早年夭折了。”二丫頓了頓,又寒冷的道,“我恨他們,我恨他們為什麼要把我生下來,既然把我生下來又為什麼舍我而去,我沒有做錯什麼,但是卻受到了我認為世間最大的痛,所以我叫二丫,既不隨我父姓也不隨母姓,不過我們莊沒多少人讀書識字,所以我就隨意的取了個,林蕭,你能幫我重新取個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