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沙走石、氣吞山海也並非不可能,而一切都是要基於修士的法力多少。
很快,林蕭就沉浸了進去,整整過了七日後,林蕭方才呼出了一口氣,這三個法術的運用法門他都以了如於胸,隻要有足夠的法力,他就能都施展出來,隻是不知威力如何。
這時,望了望靈田,林蕭取了周邊的一個木桶,澆水之後便不再理會又一人進了房中。
不遠處的大樹上,丁長老皺著眉頭蹲在上麵,低聲罵道:“兔崽子,七日居然都在修煉這些低階法術,看來資質是真的差的不行了。而且靈根也是土木金三屬性雜靈根,看來一生修為也就這麼點了。”
這時,林蕭突然走出了房中,朝四周看了看之後,就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丁大柱眼中目光流轉,舔了舔嘴唇。
在林蕭走了後,便立刻悄悄跟上,想看看這個弟子到底去哪裏,結果沒想到林蕭竟然直不楞噔的坐在天玉山上的一旁打坐修煉。
此地靈氣略比房間充足,林蕭雖說一直沒有在藥園子時那種感覺,但他思來想去,認為這聚氣期,其實說白了就是看體內靈氣多少,他雖說天資不足,每次吸納靈氣數量不多,但他可以用時間來彌補。所謂凝氣期,就是這麼一回事,靈氣入體改變體製,為日後築基打好基礎。
不斷的吐納,一直到中午,林蕭鬆散一下手腳,心中突破的感覺還是沒有出現,他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四下看了看,暗道丁大柱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把自己收在門下,定是對自己有所企圖。特別是這幾日的思考,更讓林蕭心中驚疑不定。
要說自己唯一讓人可圖的東西,就是那靈水了,而丁大柱又恰巧收過自己的賄賂,想來肯定是在那時察覺了什麼。念及此處,林蕭撇了撇眼,眉毛一挑,又走回宗內。
丁大柱頓時暴跳如雷,氣的整個臉黑了下去,口中暴喝道,“想不到這小子費了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修煉,我就不信,你身上沒有彩鱗!!哼...我就跟你耗下去。”
回到靈藥園內的林蕭,突然麵色一驚,放眼望去,隻見丁大柱正站立在門口,一臉笑容的望著自己。不過對方那肥肉的顫抖讓林蕭不由心中想笑,但是又怕惹惱對方,於是隻能強憋著走了上去。
丁大柱神色一怔,強忍道,“你最近氣血不錯啊,臉色這麼紅。”
林蕭一愣,旋即誠惶誠恐的道,“師傅,弟子這幾日修煉不順,故而身子也有一些不對勁。”
丁大柱和藹一笑,如沐春風道,“沒事,我早就知道你會如此,所以在你的房內布置下了一個陣法,可讓你修煉事半功倍。好了不多說了,我先走了。”
望著對方的背影離去後,林蕭的神色是陰沉到了極點,怕是隻有傻瓜才會相信對方說的,這種陣法就算有,又怎麼會是他布置出來的,更何況就算是他布置的,這陣法的功效就讓人知道要耗費不少材料,自己這便宜師傅又怎麼會舍得?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林蕭歎出一口氣後,雖很想拆了陣法,但是又怕對方惱怒,隻能憋屈的走了進去。
剛進門內,林蕭就覺得體內靈氣突然有了一絲反應,不過又沉寂了下去。
林蕭眸子閃爍,但還是忍了下來,走一步看一步。
開始打坐修煉起來。
一日如此,二日也是如此,一晃已是半年。
原本修煉不錯林蕭不知為何在近半年的時日中,修煉速度比以往慢了許多,並且常有潰散降階的情況,要不是自己穩住心神的話,並且三層修為的基礎牢固的話,怕是連三層的修為都不保了。
林蕭曾經也疑惑過是這陣法的問題,可是一直苦於無法查探,於是也就忍了下去,但是已過了半年,他修煉的速度還是如螞蟻爬一般,如此,他又怎能忍的下去,泥人也有三分火氣,要不是對方的實力在那,他怕早就和丁大柱幹上了。
當然半年的時光,不僅是隻有林蕭一人有怒火,丁大柱也是心中有說不出的憤怒和憋屈,在布置下陣法的一日後,他便一直在監視林蕭,這一監視就是半年,可是林蕭居然是半步不出,仍是一副修煉的樣子,此時丁大柱也有些疑惑了。
如果林蕭真有彩鱗這種靈物為何還不使用呢?心中躊躇不定時,一道傳音符突然響起,丁大柱麵色一變,身形也消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