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進和穀雨在聽見白雨澤的話後,臉色均是一變,他們就算再傻也能從白雨澤的話中聽懂,原來今天的宴會就是一個局。什麼偶遇,根本就是扯淡。劉進受人邀請參加這個宴會,這個人完全是白雨澤安排的,為的就是通過這個宴會,讓劉進看到穀雨是他白雨澤的女人,然後再借劉進之口,把這件事告訴吳天,以此來達到打擊吳天的目的。
好惡毒的用心!
穀雨陰沉著臉,臉色非常的難看,之前她還在奇怪為什麼以白雨澤為主角的宴會,吳天的好兄弟劉進會出現在這裏,畢竟吳白兩家不和,在圈子裏麵並不是什麼秘密,許多人都知道,而劉進作為吳天的好兄弟,更應該清楚這一點。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原來一切都是白雨澤在背後操縱的。
雖然她已經被穀家當成禮物送給了白家,但穀雨還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決定陪白雨澤參加今天晚上的這個宴會,可是沒想到白雨澤讓她參加宴會是另有目的的,這讓她徹底的感覺到自己連一丁點的尊嚴都沒有了,真的就如同木偶一樣被人玩來玩去。在穀家被人拋棄,在白家又被人利用,對一個女人來說,還有什麼事比這更可悲的事情呢?
拋棄了,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她為自己感到悲哀的同時,對白雨澤也充滿了憤怒。她本來對吳天就已經很愧疚了,為什麼還要利用她來刺激吳天呢?
劉進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在知道白雨澤的目的之後,他有點兒慶幸自己在看到穀雨和白雨澤在一起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天哥了。如果他打了這個電話,那就上了白雨澤的當。劉進不自覺的把目光投向了給自己打電話,邀請他來參加這個宴會的人,眼中閃著凶狠的光芒,很顯然,這個人要倒大黴了,竟然連他劉進也敢惹?找死!而那個被劉進盯上的人,也受不了劉進的目光,害怕的低下了頭,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天哥事情多,哪有閑工夫參加這種宴會?”劉進冷笑著對白雨澤說道,“哪裏像你這種貪官汙吏,在年底別人最忙的時候,還有閑情逸致四處走動,參加宴會。真為你任職那個地方的老百姓感到可悲啊,竟然攤上了這麼一個腐敗分子。相信這幾年,你也貪了不少吧?”
“你這樣做,我可以告你誹謗呦。至於可不可悲,那得老百姓自己說的算,不是隨便什麼人一兩句話就能夠定性的。何況國家還講究三審呢,所以不是誰的一句謠言就能夠拿來當證據被人判刑的。如果誰的話都能信,那紀委部門可有的忙的。”白雨澤笑著說道,“不過我覺得更可悲的,應該是向往的東西,一輩子都得不到。你說呢?劉進?”
“我覺得也是。”劉進聽見後點了點頭,說道,“一輩子都得不到一個人的心,確實很可悲。”說著,劉進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離開了,何況這裏的空氣這麼差,總有人放屁汙染環境,不走不行啊,我可不想在這裏被熏死。穀雨,再見。”劉進瞥了白雨澤一眼,然後仰著頭走出了宴會廳。
白雨澤眯著眼睛看著劉進的背景,直到對方離開,他才把目光收回來。小子,跟我作對,沒你好果子吃。別看你現在有人罩著,早晚有一天收拾了你。
“白雨澤。”穀雨叫著對方的名字,陰沉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樣做太過分了。”
“哦?”白雨澤擺出一副不解的樣子看向穀雨,問道,“我做了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說的話?”
“你別在我麵前裝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穀雨看到對方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不承認,便氣憤的說道,“我好心來陪你參加宴會,而你卻利用我?”
“利用?嗬嗬,別說的這麼難聽嘛。我隻是太高興了,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這個消息而已。難道這還有什麼錯嗎?”白雨澤看著穀雨反問道。
“哼,強詞奪理,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嗎?你把我當成了白癡,還是把你自己當成了白癡?”穀雨冷冷的說道。以前她隻知道對方是一個生活作風上不檢點的人,沒想到對方竟然還如此的卑鄙。
“穀雨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詞。”白玉澤突然瞪起眼睛惡狠狠的看著穀雨說道,“不要忘記你現在的身份,你隻不過是被穀家拋棄的沒用的東西罷了,我收留了你,應該是你的榮幸,你現在竟敢這麼對我說話?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現在讓你滾,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穀雨聽見後臉色變的非常難看,雖然對方說的是事實,但當著她的麵說出來,無疑是在拿刀子戳她的心。白雨澤是第一次這麼對她說話,這也應該是他的真麵目。不過穀雨並沒有就此屈服,她依然死死的盯著白雨澤,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直響,可以想象她對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到底有多麼的痛恨。
“好,很好。”白雨澤看見穀雨的表情之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出來,“我就喜歡你這種表情,頑強,倔強,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你的眼神激起了我對你的興趣,我要好好的調教你,希望到時候你能夠堅持下去,不要死的太快,讓我看看你能夠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