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第三關,看似隻是簡單的複製,但是在進入法陣中的那一刻我終於明白了其中道理,那法陣應該是一種黑暗係法陣,它複製的是恰然相反的我,換句話說,它所複製的黑暗一麵的自己。雖然你們奪得他人身體,但是靈魂深處的黑暗卻是無所遁形的。”梁宇的睿智不得不令所有人佩服。
韓嘉聽到法陣的作用眼神中閃爍出一絲冰冷。如果法陣真如梁宇所說,複製的是黑暗一麵的自我,那麼那個一直掛著甜美笑容,極其厭惡的我又算什麼呢?
“哦?原來如此!”貓女並沒有去加入北軍,而是偽裝成平民,所以並不知曉測驗的事情。
“但是這些又和你識破我的偽裝有什麼關係呢?”貓女繼續問道。
“當然有關係,在知道了這些以後,但是還沒有遇到你之前,我就一直在懷疑一件事,你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是單一的刺探軍情,還是在我後方擾亂?還是另有其他目的。”
“直到我和沈冰偷偷跑出來,並且遇到了手持法寶的老丈。剛開始我還沒有懷疑什麼,直到沈冰突然被手鐲中的力量反噬,而冰封。”
“在我的手接觸到她的瞬間,突然感覺一種強橫的力量,體內的玉狐王便開始不安分,甚至強行突破封印,控製我的身體。”梁宇麵容依然平淡,淡淡的笑著:“也許你自己也沒有察覺到,那時的你嘴角泛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而且我清楚的感覺到,手鐲中所發出的力量竟和玉狐王的力量有幾分相近。”
“所以當時我就在想,你們另一個目標也可能是我。”
貓女目光閃爍著詫異的光芒,臉上卻依然掛著微笑,表情很是平淡,“真沒想到,你竟然隻單靠一股力量就能夠做出如此判斷。”
“能夠讓我確定這些的,並不是單純的倚靠對那種力量的判斷,而是你!”梁宇把矛頭指向了貓女。
“哦?我?”貓女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本身及其完美的計劃中,還有何漏洞。
“不錯,就是你!”梁宇的話語及其肯定,接著說道:“你的偽裝術確實很高明,連我都無法感應到你體內的氣息,但是你以為一位以街邊賣首飾的老漢,會對一個紅眼的妖魔做出如何反應?”
“當然是恐懼!”貓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錯!不僅是恐懼,而是及其恐懼。”梁宇頓了頓,又接著道:“你說一個普通的老漢在被一個極其恐懼的妖魔抓著的時候會做出如何反應?”
貓女眼中精光一閃,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不管是什麼,但是在麵對殘暴嗜血的妖魔時,絕對不會是你那種哀求的眼神,我在你的眼神中,根本就沒有看到恐懼二字的存在。”梁宇自問自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