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途目睹了這一切,忽然之間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憐,從剛才的話裏可以判斷她也是王伯濤手裏的一顆棋子,那種露骨的風-騷多半隻是裝出來的,撕掉偽裝在身上的麵具才能夠發覺隱藏在下麵的是一顆玻璃心。
餘途慢慢的走了過去,輕輕的抱起畢藍,走到了路邊,四處望了一下,發現不遠處是湘沙公園,便朝那裏走去。
五分鍾以後,畢藍被餘途放置到了公園的長凳上,畢藍淚眼朦朧,雙手環抱,一顆腦袋埋在雙膝之間,隻有“嚶嚶”哭泣聲傳遞。
不得不說,女人的眼淚的確是一把殺傷力極大的武器,這讓餘途無所適從,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滿肚子的疑問這個時候也知道不好去詢問。
“啪啪啪”
遠處,響起了一陣拍手聲,聞聲望去,從夜色裏走過來一個女人,依稀借著路燈,餘途覺得這個女人的身影很熟悉,是誰呢?
“餘途,怎麼每次見到你,你都是在憐香惜玉呢?”,女人譏笑道。
“是你!”
“不錯,正是本小姐!”
女人走到近前,露出了廬山真麵目,豁然是在殯儀館裏讓餘途吃了一屁股車灰的龍葵。
“餘途,我發現你別的本事沒有,把人弄哭你倒是天下第一流啊”,龍葵再次譏笑。
“都說女人胸大無腦,頭發長見識短,我覺得吧這話不對,飛機場同樣也可以有腦殘的潛質”,餘途反唇相譏。
什麼都不清楚,盡說風涼話,真讓人厭惡。
“你個混蛋,你才是飛機場呢,你全家都是飛機場”
龍葵被這麼噎了一口,氣得七竅生煙,手不自覺的往胸前摸了一下,忽然又覺得不對,明明就很傲然,這小子根本就是胡謅。
“哈哈哈”,餘途大笑,這妞果然有些腦殘的潛質,這也是為上次吃了一屁股的灰找回一些場子了,誰叫你是非不分,恩將仇報呢。
“哼!”
龍葵冷哼了一聲,她發現要是再跟餘途鬥嘴下去,估計也就體無完膚了,這廝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龍葵,你怎麼會在這裏?”,餘途又問道。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看見有人欺負女人了,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專來打抱不平的”,龍葵回道,一屁股坐在了長凳上,安撫起畢藍來。
“姐姐,別哭了,是不是這個餘途欺負你了?你盡管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小丫頭你懂什麼?你哪裏看見我掉眼淚了?我這是風沙迷了眼睛,別亂猜”,畢藍根本就不領情,又恢複了她潑辣的一麵,把自己給偽裝起來。
“餘途,我們走吧,我累了”,畢藍起身,甩給了龍葵一個瀟灑的背影。
“好嘞”,餘途喜笑顏開,追隨畢藍而去。
隻留下莫名其妙的龍葵坐在長椅上發無名火。
“神經病,好心沒好報,竟然敢如此無視本小姐,看本小姐不讓你們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