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變突起,一個人自舞姬之間猛地衝向帝槐的所在地,轉瞬即至,手中握著泛著寒光的匕首。
匕首刺向帝槐,寒芒刺眼。
帝槐的身子向後一仰,同時一腳蹬開麵前的矮幾,裝菜的瓷盤碎了一地,菜也隨之四散開來。
哪知那人竟是不躲不閃,動作不停,踩著被蹬起的矮幾,身子略一淩空,手中匕首猛地向下刺去,直指帝槐心髒處。
帝槐瞳孔一縮,右手手肘往地上一撐,借力一個翻轉離開座位,搭配矮幾的小凳子被翻了一下,側麵朝上。
那人沒得手,匕首收到身前,一手在直麵自己的小凳子側緣上一個借力,翻轉身子,就著下落的趨勢在地麵一個滾動,然後迅速單膝跪地蹲穩,抬頭看向帝槐。
帝槐已經一個鯉魚打挺站起,冷著臉看著她。
大殿內不知何時多出了十幾個黑衣人。
太監高喊著“護駕!護駕!”
下麵的大臣大部分瑟瑟發抖,卻有序的沒有亂做一團,會武功的站在不會武功的麵前,幾個武功好的自發的上台將帝陽奕圍在中間。
場麵一時僵住。
“你們是什麼人。”
帝槐本不打算得到回答,卻不想對麵妝容妖冶的女子細語一句,“你猜啊~欠下的總會還回來不是嗎~”
帝槐眉一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場事件,隨即又立刻否定。
“衝我來的,是吧。”
“那當然囉~不然……”
話沒說完,那女子又迅速衝向帝槐,快得像一隻箭。
“切。”一聲。
帝槐腳下一個發力,身子略後傾著,極速後退幾步。
誰也沒有料到她會往黑衣人的方向退去,更沒人料到,她竟在黑衣人手中的劍刺向她的瞬間奪過其的劍,轉眼便將人割了喉。
速度隻快,下手之準狠,完全不像是一個十歲小孩子該有的身手。
偷襲再次落空的女子沉默的看著帝槐。
本來準備下手開打的黑衣人也愣了,不知道自己還應不應該繼續。
這個人,和他們得到的情報不一樣啊!就算人是王女,習武防身,若是今後要上戰場,在武藝方麵略有小成。但人才十歲啊!那他們剛才在她身上感受到的是什麼?戰場上的殺伐之氣!錯覺嗎?誰信啊!
“你怎麼……”
女子的眉皺起,仿佛在確定眼前的人是不是雇主所說的“空有智慧,卻是個練武白癡的王女。”
似是想到什麼,又突的目光一淩,素手一揚,喊到:“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