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悅被打得撞在旁邊的沙發子上,左手捂著臉,表情雖然很是痛苦,可是眼裏更多的卻是害怕!
接著,許寒茵的雙眼瞪得像硬幣一樣圓:“豈有此理?竟然不將我說的話記在心上!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在許家隻有一個小姐,那是我!許、寒、茵!這你都記不住,沒長記性是不是?”
隻有她一個小姐?那許鈺晴又算什麼?她這樣子也過份了吧!
終於忍無可忍,楊薇淋走到許寒茵的麵前吼道:“夠了,你怎麼又在打人?”
“又在打人?我有又打人嗎?我剛才打的,隻不過是隻狗而已,哪裏有人啊!”許寒茵勾起一邊的嘴角,冷冷地看著欣悅,那笑容就像午夜嗜血的玫瑰,顯得格外得猙獰。
楊薇淋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嘴裏的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見她這副樣子,許寒茵高傲地冷哼了一聲道:“怎麼?打一巴掌你的下人又心疼了?不過也對,你和她向來情同姐妹,心疼是理所當然的啦!但即使這樣,你又能拿我怎麼樣?你可不要忘了,在這裏我最大!任何人都不可以阻止我任意妄為。再說了,做下人就應該有做下人的樣子,打幾巴掌而已算得了什麼?有的人求都求不來呢!說到底,她應該感謝我賞她一個耳光的機會!”
“豈有此理,你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忍無可忍,楊薇淋揚起了巴掌,就要反摑在許寒茵的臉上。這時,欣悅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道:“不要啊!鈺晴小姐不要啊!”
不要?都這般被欺負了,她怎麼還能忍受得了?這一屋子裏下人是不是都有被虐症啊?
緊接著,許寒茵怒喝道:“許鈺晴,看來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連我也想打?別以為你是爸爸的私生女就了不起,告訴你,在許家沒有你立足的位置,現在輪不到你動粗!”
“哼!我又不是許家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在這裏立足!不過,這並不代表我會讓你們這般欺負人。”
“喲!這回演的又是哪出戲啊?”原本坐在沙發上的許太太這下發話了。
楊薇淋身子微怔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一時嘴快,又說錯話了。
不過許太太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妥,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來道:“剛才你不是說要回來搶許家的財產。怎麼一眨眼的時間又說自己不是許家人了?這許家小姐的身份在你眼裏看來就跟條狗似的,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嗬嗬嗬!許鈺晴,看來你在國外呆了三年,改變不少嘛!不但思想變得開放了,新婚之日會情郎,而且腦子還會見風使舵!說出來的話,也變得愚昧可笑至極!”
許太太一邊說,一邊扯了扯身上的披肩,恢複了以往的高貴與冷傲。
楊薇淋深吸了一口氣道:“我變成了怎麼樣,那是我的事,總之從現在開始,你不可以再傷害下人的每一根毫毛!”
“如果我執意要傷害呢?那你又能拿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