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學長?涼音你們怎麼在這?”
他們怎麼在一起?而且還在這種時候來她家?
沐晚翻眼掃了眼在一旁拉著臉的白涼音,看她一臉驚悚的表情,手裏擰著的菜砰的一聲掉在地上,她心裏一緊,剛才大概他們全都看見了吧?
可看見又怎樣?至於像見鬼了一樣看著她嗎?那種眼神能活活把人射死。
白涼音瞪了一眼倚靠在牆上的始作俑者,上前一把拉過她,把她拉到廚房,啪的一聲關上房門,就壓上來大吼“靳學長,你竟然還記得靳學長?”
沐晚點點頭,一副怎麼了?有問題?的神情望著她,今天的涼音有點不大對勁,靳學長以前對她很好,她拿他當朋友,出去聚會的時候,他跟白涼音自然而然的就認識了。
“好,靳學長我們暫且不提,可你他媽怎麼跟姓容的領證了?而且剛才還上演那麼激情的一幕,是不是他霸王硬上弓?”
“你怎麼就嫁給了那個敗類了?”
“你們鬧得這麼轟動竟然都不告訴我?那個容昱…”白涼音捶胸頓足一臉的憤恨,那眼裏的怒火仿佛要將容昱燒成灰,咬牙切齒的拍著沐晚的肩膀,鄭重的捏住她的下巴認真道,“沐晚,趁現在還來得及,趕緊逃吧!越遠越好,否則,你真會被水給淹死的。”
那家夥雖如水般溫潤,卻比大海更可怕。
要是沐晚一頭栽進去了上不來怎麼辦?沐晚聳聳肩,看涼音對她的關心,臉上浮出一抹淡笑,白皙的手拍拍涼音的緊繃的小v臉道,“敗類?你對那個人有仇?”
那人究竟做過什麼事會讓涼音那麼“誇”他?
“我…”
“砰”的一聲巨響,讓兩人身體一顫,沐晚一怔,隨後猛地拉開門,一拉開們就看見本來還站著的容昱此刻正在被靳淩白按在地上,而靳淩白臉上似乎帶著濃烈的怒氣低吼,“媽的,你敢威脅沐晚跟你領證,我他媽…”
“靳淩白,你發什麼瘋?”一聲怒吼,讓那極其凶猛的拳頭直直僵硬在半空中。
靳淩白從未聽見沐晚喊他名字,聞言驚愕的抬頭望向聲音的來處,還未見到沐晚的人,就被一個力道猛遽的推向一旁。
沐晚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容昱,那額際的汗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可是他的神情卻還是那麼的散漫,眼色從容悠然,好像那身體與他全無關係,縱然跟人明顯的廝打過,可絲毫不顯得狼狽,看她為他發怒,他對她露出溫和的笑。
這個男人,都不知道痛嗎?
“沐…晚。”靳淩白看沐晚臉上出現一抹心疼的神色,卻是對地上的那個男人,心裏閃過一絲怒意,明明剛才…。
沐晚卻並不理他,雙手用力扶起容昱,把他扶到沙發上,才抬起頭冷冷道,“你知不知道他身上有病,你竟敢還打他。”
“誰讓你打的,誰準你打的?”
那最後十個字,在這寂靜的空間裏,擲地有聲,在空氣中回蕩著。
靳淩白沒想到她會為了那個男人衝他發火,那一字一字的讓他心裏一疼,忙上前解釋,“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