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也是看到了那墓碑,得以確定了慕璿已死的消息,當他得到這一消息時,情緒是崩潰的,很想追隨而去,硬是被丐幫的幫眾給攔了下來,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到了百裏國。
在之後的半年裏,白晨雖然是打消了一死了之的想法,但內心卻被仇恨充斥著,隻想著若是沒有慕修羽強行和親的舉動,慕璿也不會如此的紅顏早逝,所以他一步步策劃出報仇的計劃,隻要能報仇,他不惜付出一切代價。
當然了,報仇一事傅莊瓊是不知曉的,他隻知,白晨之所以早早的便回到了京師卻一直未來找她,隻是因為他以為他與慕璿被抓一事,是傅莊瓊告的密,所以才導致這一切悲劇的發生。
而此時的傅莊瓊順利的回到了皇宮中,關於告密者一事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又是誰將白晨和慕璿定情詩句的紙條傳給了她,目的又是什麼?
難道是慕璿身邊的宮女,想來想去便隻有這一種可能,畢竟隻有慕璿最親近的人才有可能知道她的所有事情。
又是慕修羽安插在慕璿身邊的眼線,這個皇帝怎會如此的卑鄙陰險,連自己的皇姑也設計陷害。
很快迎來了第二天的比賽,天氣突起了變化,刮起了大風,隻好臨時將設在室外的擂台轉移到了室內,搭建在了大臣們上朝的大殿之上。
傅莊瓊站在殿外的大柱子下吹風,大風吹過她穿著的官服袍角簌簌作響!
傲天從另一個方向走來,無意之中便看到了這麼一副情景,他嘴角勾了一下走過去道:“傅大人,這麼有雅興,還在這欣賞風景呢?”
傅莊瓊怔了一下,回頭看去,在看清是何人時,倒也沒失了禮數:“原來是族主,參見族主!”
“哎!”這廂禮還未施下去,傲天立刻握住傅莊瓊的雙手將她扶了起來:“不必多禮,傅大人這般便真的是見外了。”
然而傅莊瓊直起身子,傲天卻依舊在抓著她的手,她不動聲色的將手抽回,淡漠又疏遠的道:“族主若是沒什麼事的話,我便去準備第二場比賽事宜!”
傲天哪肯讓她走,一個側身攔在了傅莊瓊的麵前道:“傅大人為百裏國還真的是盡職盡責,既然如此,那可就一定好好的贏得比賽,若不然你們失去的便不隻是城外的那些難民。”
傅莊瓊聽的眉頭一皺問道:“你什麼意思?”
傲天哈哈的笑了兩聲道:“傅大人難道還不知道,你們的皇上與本族主的賭注便是城外的那些難民,若是本族主輸了,便自會出資金替你們解救那些難民,但若是本族主贏了,那些難民便會歸我五毒族所有,當然了,現在本族主又新加了一個條件,若是本族主贏了,也定會向你的皇帝要了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跟本族主回五毒族,做本族主的族主夫人!”
傅莊瓊還在怔愣著的時候,傲天已經揚天拖著哈哈笑的長音信步走入了殿中。
而與此同時的將軍府中,迎著強風熊沙白站在廊下,看著遠處的天空自言自語的道:“宮中的比賽已經開始了吧!”
古斐雯拿了一件披風走出來搭在熊沙白的肩膀上道:“殿下,天氣驟然轉涼,加件衣服吧!”
熊沙白順勢回頭正巧看見古斐雯明媚的容顏,他把披風從自己的肩膀上拽掉還給她道:“斐雯,我已經向皇上提出,此次去明州尋寶藏一事,生死未卜,很有可能此次前去便為國捐軀,故選擇與你和離,還你自由之身!”
古斐雯揚起笑容,但笑容卻不達眼底,透著那麼一絲苦澀:“不管殿下有什麼安排,我都聽從殿下的,畢竟我們古府一家是效忠於先帝,服務與五殿下的。”
熊沙白點點頭道:“古宰相及古小姐忠肝義膽,日後定不會虧待你們一族!”
古斐雯扯動了一下嘴角道:“殿下且放心的去尋寶藏,京師若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有我和爹爹替殿下守著。”
她頓了頓,轉而問道:“隻是殿下讓我在傅莊瓊麵前說起懷孕一事,不知是何用意?”
提起傅莊瓊,熊沙白的臉色卻是立刻變了:“沒有任何的用意。”
古斐雯隱隱意識到了些什麼,然而她卻不說破,隻是以打趣的口吻道:“若不是我無意之間發現了殿下的身份,說不定我們現在還在彼此提防著,利用著呢,到底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