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個男人不愛你了就真的不愛了,沒有任何的原因,甚至沒有任何的解釋。
就在這時,一身白衣的宋蔚玉,翩然落入她的眼中,擋住了她看熊沙白的視線。
傅莊瓊怔愣了一下,眼眸中的淚水卻再也忍不住,順著臉頰流淌著。
宋蔚玉來到擂台之處見到的便就是傅莊瓊蒼白著一張小臉,流著淚的模樣,頓時心中隱隱跳動,忙走過去拂去她臉上的淚水輕柔的問道:“瓊兒,怎地哭了,身體可還有不適之處?”
她搖頭,剛想往後退去,突然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幸而宋蔚玉站在旁邊,及時的扶住了她的胳膊:“瓊兒,你怎麼樣?”
傅莊瓊依舊搖頭,然而半句話都不肯再多說,隻是一個勁的搖頭。
宋蔚玉心中大痛,一把將她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瓊兒,總是不能看到你為難,不忍心看到你傷心,我早就說過,隻要你願意,我就算拚盡一切也一定會帶著全身而退!”
傅莊瓊依舊沒說話,隻是安安靜靜的依偎在他的胸膛,本來嗅覺因為感染風寒的緣故還有些堵塞,此時嗅著那淡淡的白芷清香,竟豁然開朗,畢竟宋蔚玉是她來到異世界之後傾盡全部心力所要依靠的第一份溫暖。
都說最難忘的便是初戀,想來這便是宋蔚玉即使做了再多利用她傷害她的事情,卻怎樣也恨不起來,甚至骨子裏還有著那麼一絲依戀,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回事?
另外一邊,傲天因贏了比賽,正在慕修羽的麵前不停的炫耀著,一扭頭便看見傅莊瓊倒在了一個男子的懷裏。
頓時眉頭一皺,大步的走過來,看到的正是傅莊瓊蒼白著一張小臉,緊閉著眸子似乎是很痛苦的模樣,一隻小手還緊緊的握著那白衣男子的衣衫。
“瘋丫頭這是怎麼了?”
宋蔚玉一個怔愣,轉頭便看見站在一旁略帶擔憂目光的傲天,想了想還是在語言上施了一禮轉而道:“傅大人感染了風寒,尚未痊愈,拖著一副病怏怏的身子參加比賽,如今雖是五毒族贏了比賽卻也是勝之不武吧!”
人已經暈過去了,傲天哪還管什麼比賽不比賽,推了宋蔚玉一把,快速的將傅莊瓊撈進自己的懷裏,打橫抱起,一邊往內殿走去,一邊道:“快宣太醫前來診治!”
宋蔚玉莫名其妙的看著已經空了的懷抱,一回頭正對上了熊沙白的目光,兩人對視了好一會才各自移開目光,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因為傅莊瓊感染風寒昏倒的緣故,傲天特地將第二場比賽的日子延遲了兩天。
慕修羽聽後自然是沒有任何反對之處,況且傅莊瓊是他百裏國的人,拖著一副病身子參加比賽,這對他百裏國來說也是非常不利之事,他何樂而不為?
隻是比賽之事一天不結束,難民的事情便一天得不到解決,若是不解決,這始終是他的心頭大患,可眼下因為輸了一場比賽,有遠見的慕修羽並不會將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那個油嘴滑舌的五毒族的族主身上,看來他得另外想辦法才是。
不管贏未贏得與五毒族的這場比賽,藏在他百裏國的那批寶藏,慕修羽已經下定決心找尋那批寶藏,並且全部收入到自己的國庫中。
那一日,慕修羽派出去尋找動物形狀玉佩的人回來稟告,說是已經找尋到玉佩的下落,神秘閣和左影堂各有一枚動物玉佩,而且消息千真萬確。
消息一傳來,慕修羽本來是興奮的,可是卻又立馬陷入了為難之中,如今已經得知玉佩的所在之地,但卻無法據為已有,這讓身為堂堂的皇帝是很憤怒的事情。
而且神秘閣與左影堂皆屬於江湖中數一數二的幫派,若貿然發兵隻為搶奪一塊玉佩,難免不會擾得其他幫派紛紛集結自己的幫眾趁亂發動大戰,這個方法是絕對不可行的。
慕修羽在禦書房中走了半晌,最後喚來了張奉道:“傳朕旨意,詔宋大人前來覲見,另外……”
說到這,他一頓,一咬牙道:“把朕的旨意同傳去熊將軍府!”
傅莊瓊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慕修羽給她安排的皇宮住所中,房間裏並沒有人,她伸手從貼身的衣服中掏出一張卷成條狀的紙條,一點一點的展開,也就是在這時,才觀其紙條之上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