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同熊沙白說的那般,剛開始簡單,越到最後越發的艱難,至少剛才在那片迷霧中,他們還能自由的行走,而現在每走一步都有可能觸動機關。
女風水師秦落在前麵計算著正確的方位和該走的步數,如此一來,行動變得更加的艱難。
這時,她開口道:“此機關陣不能破,唯一的辦法便是想辦法走過去。”
傅莊瓊又很不合時宜的來了一句:“那假如觸動機關我們會怎麼樣?”
秦落又計算出了一個安全的方位,往前邁了一小步,緊接著再次計算,隨口答道:“有可能隨時會紮成一個小刺蝟。”
“……”
傅莊瓊有些心急,她怎麼感覺時間似乎是過去了很久,而他們這才走到哪,她雖然玩歸玩,但是長公主的事情不能再拖,就像她之前說的,她現在在陣中,無法得知外麵的事情,而且外麵之事隨時都有可能出現變數,但凡想到這一點,她總是莫名的心慌。
“我們這樣走效率太慢,隸屬氏布陣的目的明顯就是在拖延我們的時間,你們可別忘了,比賽規則是誰先出陣便是勝利的一方。”
一直未開口說過話的男術陣師雲鶴此時忍不住道:“話雖如此沒錯,但陣法千變萬化,豈是隨便闖闖就能過,王妃以為還是像第一關那般簡單僥幸?”
“你……”傅莊瓊頓時氣結。
宋蔚玉及時的按住了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王妃,別著急,總歸是有辦法的,我們雖然前進緩慢,但是對方指不定也比我們好不到哪去,我們要對我們的陣法有信心,現在我們是一個團隊,理應和諧,不能陣還沒破,我們倒先起了內訌!”
對啊,要不是宋蔚玉提醒,她差點都忘了,他們的陣法也同樣厲害無比的,她可以小瞧隸屬氏的那幫子人,但絕對不能小瞧了熊沙白和蒼寞。
饒是如此,她還是冷哼了一聲,半轉過身子,決定不再搭理他。
可就在她半轉過身子的這一小步,出事了,頓時一股凜冽的箭風,朝著她的麵門直直而來,與此同時,哢哢聲充斥著整個耳膜。
傅莊瓊頓時被嚇傻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亂動。
“王妃,小心。”她聽著耳邊有這麼一聲疾呼聲,緊接著腰身被人攬起,幾個高低跳落之下,她聽到了箭矢在她耳邊飛速的劃過。
與此同時,眾人都各展所長,開始抵禦。
當機關被觸動的那一刻,熊沙白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拔起七尺長劍,一個大跨步落在了傅莊瓊的麵前,唰唰幾下把暗器都擋了回去,這才給宋蔚玉救走傅莊瓊的時間。
好一陣槍林彈雨,傅莊瓊耳邊聽到的都是鐵器碰撞的聲音。
宋蔚玉暫時把她帶離了機關發射的包圍地,並快速的叮囑了一句:“別亂動!”
之後,他一個飛身又跳了進去,抽出腰間的長笛,以長笛為武器,抵禦那些箭矢。
五個人分站五個方位,秦落盤腿坐在地上,其他人掩護,她先是從懷中一把銅錢,往地上一灑,往各個方向看了一眼,再接著以羅盤計算方位,眼眸一縮,急急的道:“王爺,破壞口便在你的左前方兩步之處。”
熊沙白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按照秦落給出的路線,一個飛身而下,七尺長劍直直的插在了地上,隻聽得一陣金屬哢哢哢的聲音,像是鐵輪子停下來的聲音,與此同時周圍的射過來的箭矢暗器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