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他道:“我不能如此自私,縱然我帶著璿兒可以成功的遠走高飛,但那時皇上的追兵不會放過我們,同樣不會放過我的家人,更有甚者,和親並沒有成功,隸屬氏率兵攻打百裏國,受苦的是這些平民百姓,如果因為我們的在一起而犧牲天下人,我想不管是我,還是璿兒姑娘都是不願意的。”
傅莊瓊有些悲傷,這白晨僅僅隻見過慕璿三麵,沒想到竟對她如此了解,而她呢,卻從來沒有懂的她的心思,以至於事情發展到此時變成無法挽回的地步,不錯,慕璿曾經是說過,如果她選擇不去和親,那麼有可能就是慕紫易或者百裏國其他的女子,她不忍心看著這些女子遭受苦難,又怎麼能忍心犧牲天下人?
此時她從未有過的堅定道:“好,三天後,我定當帶她來見你,還在此處!”
三天後,比賽也已經結束,相信到時候一定會塵埃落定。
在下午的布陣中,兩隊人就隻等遲遲未露麵的巴魯西,連慕修羽也站在邊上觀看進度,他負手而立,抬頭看了看日頭,俊容上顯然是有些許的深沉:“大史,世子至今未出現,難道是想棄權不成?”
瓦爾特的臉色很不好,急忙喚了手下前去查看是怎麼回事,而他則解釋道:“皇帝,世子許是有些工具未準備齊全,還是請王爺先行布陣,我隸屬氏稍後趕上。”
對此,慕修羽當然是沒有任何的異議,雙方布陣都有時間限製,從午時截止到酉時,也就是說布陣時間有三個時辰,就相當於現代的六個小時,屆時不管布陣到何種程度,都必須立刻退出陣,當然布置的時間越久,陣法就越牢固。
這邊已經在準備布陣事宜,傅莊瓊也準備足夠的香氛,全部放在了自己的小布袋中。
此時她仍站在原地,突然開口道:“大史,在布陣之前,本王妃還需要確定一件事。”
慕修羽的鳳眸忽的眯起,他現在怎麼發現,這麼怕這個女人說話?但凡有她開口的地方,事情定會少不了。
瓦爾特也倒是爽快,立刻道:“王妃有話但說無妨。”
她可以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打轉,她也不懼,隻其聲灼灼的道:“關於賭注的問題,如果本王妃沒記錯的話,如果我方贏了,對方的世子必須向本王妃下跪道歉,可看今天的情勢,世子都可以不顧兩國的顏麵,更不把我百裏國的皇上放在眼裏,公然遲到,如此不遵守約定,本王妃怎麼能夠確定世子是依照賭注而照做?”
“這……”瓦爾特突然就啞口無言了,當初賭注一事,他就覺得很是荒謬,怎麼能讓自己國家未來的國主下跪道歉,可世子卻答應的爽快,那時想改變主意已是來不及,為了此事,他還苦思冥想了幾天,為的就是改變賭注,但是倘若由他提出沒了顏麵不說,反倒還落下一個輸不起的名頭,是以才一直隱忍不發。
沒想到今天平西王妃竟主動提起此事,這讓他暗暗高興了一把,順著話頭道:“隸屬氏說一不二,所說的話自然是作數,縱使世子遲到,但我整個隸屬氏上下都對百裏國很是尊重,不知平西王妃為何會提出這個質疑?”
傅莊瓊笑了一下道:“大史既不是世子,又怎麼知道世子心中所想?畢竟讓隸屬氏的世子向本王妃下跪道歉,卻也是說不過去的。”
“那王妃有何高見?”瓦爾特等的似乎就是這句話。